一家團聚,周元福在上庸待了七天,終於決定派典韋將他們母子送到襄陽。
甭管怎麼說,杜婉兒乃是周元福明媒正娶的妻子,兒子周朗乃是嫡子。
杜婉兒走後,周元福也逐漸冷靜下來,從心底覺得對不起貂蟬母子。原本已經許諾這次辦完事情後將貂蟬納為夫人,如今卻隻能做側夫人了。而且周平從嫡長子變成了庶長子。喜悅被慢慢衝淡了,回襄陽如何麵對貂蟬母子,實在是他最頭疼的事情。
百十人的行蹤不太容易保密,剛到南鄭城邊,張魯與閻圃,率領一行人迎出城來。
“明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張魯滿臉笑意。
“大膽張魯,竟然敢帶兵攻入南鄭,此乃犯上作亂,來人,給俺拿下!”
崔牛皮大吼一聲,當下就有親衛上前將張魯壓了起來。張魯的手下見此也拔出刀劍,氣氛緊張了起來。.伍2⓪.С○м҈
“明公,一切都是誤會啊。若是我真的圖謀造反,何不關閉城門圖謀自守,又為何會出城相迎啊!”
張魯叫起了撞天屈,趕忙命自己的隨從放下刀劍。
周元福也揮了揮手,親衛放了張魯,“公祺不在閬中修道,私自帶兵到南鄭意欲何為啊?”
“鞠將軍討伐西涼叛軍,漢中空虛,我恐賊人趁虛而入,所以才未經請示貿然進入南鄭。若有唐突之處,請明公責罰。”
張魯半真半假說道。
“噢,如此說來,反是我冤枉公祺了?”
周元福啞然失笑,玩味地看著張魯。
“明公對某有再生之德,某一直思謀要報答。如今終於能盡微薄之力,不過未經請示擅入漢中,終究是有罪,請明公責罰!”
此時張魯大義凜然,周元福甚至都有些感動。
“如今大哥已經來了,張任也已經率三萬大軍趕來途中,你可以回去了。”
崔牛皮怕周元福心軟,又擔心張魯使詐,於是連忙出言說道。
張任也確實率兵馬來了,一方麵是為增援鞠義,另一方麵也確實是為了震懾張魯。
“既然明公已有定計,那某自然要回閬中的。不過還請明公入城,待張任大軍趕來後我自然會率兵返回。”
“大哥,張任大軍不出兩日就到,咱們不如駐紮在城外,等大軍到了後再一同入城。”
崔牛皮搶先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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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福瞟了張魯一眼,又看了看許褚與王三柱等親衛,“麵對著自己的城池,卻要駐紮在城外。若是傳出去,不光丟我的臉麵,連我的親衛都跟著臉上無光!”
一席話將許褚等人說得如打了雞血一般,一起行禮說道:“請將軍入城,我等誓死護佑明公安全!”
百十人的吼聲卻如萬人一般,城牆上一名鬼卒嚇得心驚膽戰,大叫一聲竟然摔了下來,眼見就不活了。
張魯與隨從的閻圃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均有一些凜然。
“哎呀哈,多年未見,周將軍風采依舊啊!”
漢中名義上的主人,太守蘇固率領從屬迎了出來。
當初周元福入獄,蘇固救他出獄。後來他見鞠義勢大,又知道鞠義與周元福的關係,所以處處忍讓做起了甩手掌櫃。周元福念及此情,也便任由他做個太平官。
眾人寒暄了幾句,便一同回到太守府。
蘇固原本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如今見周元福來了,心裏踏實了許多。他知道自己無法左右局勢,隻是敘談舊情,不談眼前困局。
張魯與閻圃則是嘀嘀咕咕。閻圃進出幾趟,每次帶回消息,張魯或者皺眉或者歎氣。
酒寡菜淡,一場酒席沒滋沒味很快就散了。
婉拒了蘇固住在太守府的邀請,周元福便率人往鞠義府邸而來。
府前有一名將官在恭候,“司馬李休奉命留守漢中,恭迎明公!”
周元福也未答話,陰沉著臉走入鞠義府中。
張魯與閻圃也想跟著進去,卻被許褚攔在了門外。
“張休你可知罪?”
大堂之上,周元福陰沉著臉喝問道。
“張休知罪,請明公責罰!”
對於張休的態度,周元福倒是有些滿意,語氣和緩了一些,“你可知犯了何罪啊?”
“守土有責,卻讓張魯入內,實乃罪在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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