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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貧苦人家天天為吃飽肚子發愁,而富貴人家酒池肉林,但也有人食不下咽。
袁紹此時正是這種心情,每逢家族聚會,他都要與袁術吵一架。
今日聚會依舊非常熱鬧,任後將軍的叔父袁隗、任太仆的哥哥袁基、任太中大夫的姊夫楊彪、任河南尹的弟弟袁術……另外還有許多族中兄弟與聯姻的親戚都在外地為官,或為太守或為縣令,數不勝數。這隻是尋常的家宴,所以人少了些,每逢中秋或者春節,外地的親人們也都趕回來,袁府熱鬧得就如同朝會一般。
另外,今日自己的外甥高幹也隨母親回家探親,若是遠在益州的另一名姊夫高躬此刻也在,那宴會可能更熱鬧一些。
堂上最活躍的要數袁術,這是袁紹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之一。此時酒宴熱熱鬧鬧,袁術不斷吹噓著自己在河南尹任上的所作所為,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
“聽聞公路(袁術表字)將要入朝為官,真是可喜可賀啊!”楊彪笑嗬嗬地恭喜說道。
袁術聞言卻是一愣,不解地問道:“姊夫是從哪裏聽聞的消息?”
楊彪一愣,看了一眼袁隗,見他緩緩地點頭,於是又轉頭說道:“眾人都在傳言,你要調入禁中擔任虎賁中郎將。”
聽到虎賁中郎將幾個字,袁術輕蔑地望了袁紹一眼,不屑地說道:“姊夫定然是聽錯了,我又不似某些隻知打打殺殺的莽漢,況且我在河南尹任上沒有什麼差錯,朝廷應該不會調動吧。”
袁隗見此輕咳了一聲,沉聲說道:“民政庶務終究是小道,如今天下紛亂,能夠帶兵打仗方為大道!上可護衛陛下以酬皇恩,下可安定地方解救黎民,而且還能憑軍功搏一個爵位。你們父親不在了,此事叔父就為你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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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見又是叔父的安排,感覺有些無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叔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真的不想與那些粗鄙的軍漢為伍!侄兒還是想在地方為官,您就別難為我了。”
剛才袁術刺了袁紹一句,此時正是袁紹反擊的時候,他語重心長地說道:“賢弟,叔父也是為你好。以你的官聲,若不是叔父著力栽培,哪裏還有機會升官?如今叔父將你招入朝中為官,也是要磨煉一下你的性子,省得在外麵闖禍。”
袁紹的一番話馬上讓袁術怒火中燒,他果然陰陽怪氣地說道:“族兄所言差矣。我可沒族兄這般急迫,估計族兄想封侯都快想瘋了吧?寧願舍棄秩比兩千石的虎賁中郎將,也要去當一個秩比一千石的中軍校尉,還不是想能離了洛陽去立軍功!你既然這麼急迫想立功封爵,不如求一下兄長,讓他將侯爵之位讓給你。”
語氣中故意把“族兄”二字咬得真真的,原本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隻因袁紹是庶出給過繼了大伯袁成。而嫡長子袁基順理成章地繼承了他們父親袁逢的爵位,安國亭侯。
袁基見兩人吵架又將自己繞了進去,不由怒道:“每次酒宴都是你們兩個掃興!可曾將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
袁紹聞言拱拱手不說話了。袁術眼中卻射出了怨毒的目光,自己也是嫡子,但有這個嫡長子袁基壓著,想要出頭就得另辟蹊徑。他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了。
“聽聞周倉與舅舅俱在西園為官,不知道此人如何?”
一直在喝悶酒的高幹見舅舅們爭吵,於是出言問道。一方麵是想化解其中的矛盾,一方麵是探聽一下周元福的消息。
袁紹收斂了一下神色說道:“他現在深受陛下信任,如今受封了平陸亭侯。此子有幾分本領,他所訓練之兵我去看過,令行禁止、進退有度,估計明日的閱兵式上,要大放異彩。對了,他曾在益州為官,你父親可與他相熟?”
高幹心中閃過一絲恨意,忍不住說道:“周倉在益州行事霸道,似有不臣之心,如今他身在洛陽,請諸位舅父做主,將其誅殺以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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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完,高幹離席拜服於地。
大廳中一下子都靜了下來,袁紹上前將其扶起,高幹臉上早已滿是淚水。
“元才(高幹表字),這周倉行事確實孟浪了一些,但是若說不臣之心,縱然是陛下都不會信的。此前曹太尉也在朝堂之上檢舉過他,最後怎樣?反而被陛下申斥了一番,現在更是找了個理由將其罷免了。如今他聖眷隆重,你這話在家中說說則可,若是被外人聽到,反而不美。”袁紹語重心長地說道。
楊彪向來謹慎,聞言問道:“元才,在益州可是發現了他的不軌之事?若是有真憑實據,就算是罷官去職我也要上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