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將領環顧戰場形勢十分心驚,甘寧的底細他清楚。此人近兩年在江麵上名聲鵲起,若說是水匪也算不上,若說是年輕人胡鬧又鬧的凶一點,行事時往往以大俠自居,常常聲稱自己劫富濟貧。若是遇到豪商巨賈必然將其搶的幹幹淨淨,看到窮人又時長接濟。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甘寧認識了這樣的高手,也不見其怎麼出手,遇到的人卻紛紛躺倒在地。即使自己打的過甘寧,到時候惹得此人出手,估計自己也得落敗。
甘寧也偷眼觀瞧,原來總以為周元福隻是會兩招道家法術,卻不知道他還有深藏不露的絕招,拿著手中竹竿輕輕點幾下,自己的手下連帶官軍就倒下一片,那此人武功簡直深不可測。自己原本還想在人家麵前露幾招,結果連眼前這人都拿不下,簡直是丟人現眼。
“住手!”
將領揮了一刀護住前身,接著往後一跳。
甘寧也跳到一邊。
“甘寧,你平日胡鬧也就算了。我們趙家與你們甘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你若一味用強,到時候找到令尊那裏估計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你若真要銀子,我們給你便是,隻是到時候還需令尊賠償!”
將領話是對甘寧講的,但是眼神卻總往周元福身上瞟。
這個將領說的話極是硬氣,趙家在蜀郡乃至整個益州勢力都很龐大,所以自然不把甘寧放在眼裏,但是又怕周元福暴起發難,到時候真把大家扔在江裏來個死無對證,那就慘了。
“哈哈。”甘寧豪氣笑道,“我自己做的事情,跟我家裏有什麼相幹?我平生最恨人要挾,你若如此今日我們不死不休!”
“噢,若是你姐姐知道你惹了這麼大簍子,你就不怕她收拾你麼?”
“你!”
周元福看甘寧有些氣餒了,雖然他不知道趙家到底有多大勢力,但是看這將領的口氣,以及這些士兵的穿戴,自然也知道對方來頭不小。甘寧明顯被架在火上了,今日事情若不能善了,那估計兩方就真結仇了。自己原本是要去江州上任的,若是與這些土著將領先起了爭執,反而不美。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周元福走過去說道。
“蜀郡司馬趙瑾!”
“原來是趙兄弟當麵。我與甘兄弟正在船上飲酒,喝的沒酒了,碰巧你們船路過,所以到貴船上討幾壇酒喝喝,不知可否?”
趙瑾聞言知道此人是打圓場的,不是來挑事的,所以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他抱了抱拳說道:“不知這位壯士怎麼稱呼,如此好的身手,但是麵生的很。”
周元福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乃巴郡都尉周倉,正要前去上任,與甘兄弟意氣相投,所以一同吃幾杯酒。”
“你就是那個張角的那個徒弟!”
趙瑾驚呼道,隨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臉色逐漸變得冷漠,“你們幾個去倉裏抬幾壇酒,送到對麵船上。”
轉身又對周倉說道,“咱們山水有相逢,就此別過。”
周元福見趙瑾知道自己的身份後,表現的甚是冷漠,心中也不以為意。畢竟這種待遇自己已經習慣了,即使有周家的光環又能怎樣,眾人隻會記得自己是張角的弟子。
甘寧還待分辨,周元福上前摟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走吧甘兄弟,現在又有酒了,咱們接著喝!”
眾錦帆賊沒得到什麼好處,雖然傷亡不多,但總歸灰頭土臉。周元福要了幾壇酒,總算維護住了顏麵,也就都感激的看向周元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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