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丫鬟不能進門?南鴻軒再次驚訝,點了點頭。
丫鬟對他行了個禮,下樓去了。
南鴻軒抬手,推開了房門。
書房內,並沒有什麼特別,隻是滿桌子都是寫滿了字的紙。
令狐年坐在桌子邊,正拿著一張紙,對照著一桌子的紙看。
而在他對麵,坐著個戴著頭套的女人,這女人隻露出了兩隻眼睛,壓根辨不出是誰。
南鴻軒愣了一愣,才跟令狐年打招呼:“令狐三王子正在忙?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
令狐年看出了他的疑惑,道:“這是王姨娘,她的臉尚未完全複原,所以戴了頭套。”
南鴻軒這才明白,為何丫鬟沒敢進房門。
他點了點頭,跟王羽溪打招呼:“王姨娘不是已經服過解藥了?如今康複得如何?”
花嬌嬌起身,給他讓座:“臉上還是見不得人,不然也不會戴頭套了。不知南公子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Wwω.dιCΗXWZ.℃oΜ
“也沒什麼大事。”南鴻軒朝椅子上坐了,“我隻是來看看全兒,順便問問你,蔡遲的畫像,你拿到了嗎?”
花嬌嬌搖了搖頭:“那天在齊王府的時候,齊王幫妾身派人去找了朱姑娘,但朱姑娘不知為何,並沒有把畫像交出來。這幾天我的事又多,還沒抽出空來派人去問詳情呢。”
南鴻軒皺眉:“畫像我早就給她了,她為何不拿來給你?這樣吧,幫人幫到底,既然畫像是我畫的,我就再幫你一個忙,去找朱姑娘,幫你把畫像拿來。”
“那敢情好。”花嬌嬌連忙謝他。
南鴻軒把手一把,又跟令狐年打了個招呼,起身走了。
令狐年一直沒出聲,等南鴻軒走了,才道:“這個南鴻軒,倒是比顧子然順眼多了,不但肯幫你的忙,而且不囉嗦。”
顧子然的確煩人,花嬌嬌深有同感,點了好幾下頭。
令狐年一手拿著“鬼見愁”的報告單,一手敲了敲桌麵:“我找出‘鬼見愁’的成分序號了,你來看看。”
“真的?”花嬌嬌驚喜地湊了過去。
她這個姿勢,離令狐年極近。近到令狐年能清晰地聞見她身上的體香,令狐年頓時心猿意馬了起來。
花嬌嬌看了看報告單,問令狐年:“‘鬼見愁’的成分是哪幾種?序號是什麼?”
她問了好幾遍,令狐年才回過神來,回答她道:“序號是41,63和84.”
“我來看看這幾種成分是哪些毒藥裏的。”花嬌嬌拿起記錄表,按照記錄表上的記錄,找了起來。
很快,她就把含有41,63,和84成分的三種毒藥找出來,擺到了令狐年麵前。
這個主意,是令狐年出的,但他此時看著擺在麵前的三種毒藥,卻犯了難:“我們現在隻知道這三種毒藥裏,含有與‘鬼見愁’相同的成分,但它們相同的成分是什麼,我們還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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