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顧不得管自己身上是否隻穿著一個浴袍了,直接把陳漁抱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再次探及脈搏後,李浪愈發感覺不太對勁。
“奇怪,奇怪啊!陳漁的體內怎麼也會有一股莫名的狂暴力量?這股力量雖然很稀薄,但卻極易衝撞陳漁的身體,讓其暈厥過去。”
李浪一邊說著,連連搖頭。
突然間想到了似乎這股力量跟沈文浩身上的差不多。
但沈文浩身上的力量直接把沈文浩的身體徹底改變了,甚至讓沈文浩變得麵目全非,痛苦萬分。
如果不是碰上自己及時將那股力量化解掉,沈文浩恐怕真是生不如死了。
陳漁體內的狂暴力量僅僅是讓陳漁力氣變得大點兒,但似乎這種力量跟陳漁本身並不融合,反而起衝突了。
這就跟為什麼一個人失血之後隻能輸入相同血型的血一樣。
陳漁體內那股詭異的力量,就相當於不同的血被輸入到了陳漁的體內,產生了排斥。
“得趕緊將這股力量化解掉,不然她恐怕承受不住得把自己搞死。”李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顧不得去想陳漁體內為何會出現這種怪異的力量了,立刻去拿了銀針,再次回到沙發邊,將陳漁的衣服扯開,使其隻穿著貼身衣物,開始施針。
因為那股力量已經蔓延到了陳漁的全身,所以,李浪不但要用針灸將那股怪異的力量逼到丹田之中,還得通過丹田煉化掉。
這個過程非常麻煩。
也幸虧白天別墅裏沒有其它人,否則的話,看到李浪這個舉動,恐怕會感覺李浪在趁人之危了。
而就在李浪認真給陳漁施針的時候,別墅外麵停下了一輛車。
車上下來兩個人。
馮明遠,以及馮明遠的老媽張雅芝。
“明遠,你確定李浪就住在這裏對吧?”張雅芝問馮明遠。
馮明遠拍著胸脯道:“當然,我姐夫就住在這裏。媽,李浪可是我姐夫啊,也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他不但用情專一,而且很能打架,還懂醫術,簡直無所不能。”
“行了行了,還用得著你說,我又不是不知道。”張雅芝見馮明遠喋喋不休,卻是翻了翻白眼:“明遠,今天咱們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吧?你爸一直說你跟李浪走得很近,既然上次在雲海藥業的發布會上,玉竹已經把那種話都說出來了,我這當媽的自然不能讓別人戳她的脊梁骨,而且,無論是你爺爺還是你爸對李浪都非常認同,這次我偷偷背著你爸來這裏,你可千萬別把事情給我辦砸了啊。”
“媽,你就放心吧。”馮明遠咧嘴笑了起來:“我心裏有數,嘿嘿,我姐夫那個人我還不知道,其實他心裏有我姐,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才推三阻四的,今天老媽你親自來提親,我姐夫肯定會很高興的。”
“那摁門鈴吧。”張雅芝點了點頭,示意馮明遠摁門鈴。
馮明遠連忙直起腰來,摁了兩下門鈴。
但誰成想,馮明遠摁了好幾下都沒有人應答。
輕輕一推,發現別墅的門都沒關。
“嘿嘿,門沒關,我進去看看。”馮明遠推開門後,當先一步進入別墅。
可還沒來得及喊姐夫,卻突然發現沙發上李浪正趴在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身上動來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