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輾轉反側,心中升起熊熊大火,激烈地燃燒。
柔軟的小手用力扯落他的衣衫,發出吃力的呻吟。
月色溶溶夜,花蔭寂寂春。
秋寒不知冷,風落瑤華嬌。
次日一早,月兒揉著惺忪的睡眼,往段灼懷裏鑽了鑽。
朦朧中憶起昨夜那個黑衣人的身影翻窗而去。
含糊道:“阿灼...我昨晚夢到你了...”
他聲音溫暖,將她摟進懷裏,“夢到我什麼了?”
“嗯...夢到我初次見你那晚...你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麵巾...”
段灼眸中浮上笑意,“是麼...”
月兒忽的睜開雙眼,坐起身驚訝地望著他,頓時春光乍泄。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胸前,蕩起一陣繾綣。
月兒這才想起自己未著寸縷,立刻縮進了被窩。
“怎麼了?”他依然笑著問道,手卻滑到她的腰間。
“不是夢!”她恍然大悟,“你昨晚去哪了?”喵喵尒説
“泊羅皇宮,刺探軍情。”他一邊與她溫存,一邊在她頸間悠悠出聲。
月兒瞪大眼睛看著他,“這麼刺激?我也要去。”
“不行,太危險了。”他收緊了她腰間的手臂。
“就帶我去嘛~我保證,一定跟緊你,不亂跑,不給你添亂。”她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不可以。”
他不能讓她冒一絲風險。
他抱緊她,令她登時酥軟地說不出話來。
錦被下頓時此起彼伏。
大約晌午時分,碧桃端著飯菜在門外道:“主子,吃飯了。”
片刻,門內才傳出段灼的聲音,“放在桌上吧。”
“是。”
碧桃進了屋,將飯菜放在桌上。
聽見裏屋隱隱傳出曖昧的笑聲,抬頭瞥了一眼裏屋門口的紗簾,臉色一紅,趕緊退出門去。
晚飯亦如是。
黃昏時分,段灼望著沉沉睡去的月兒,眸中含著柔情似水的笑意,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月明當空,夜黑如墨。
泊羅宮中,一道黑影敏捷地閃過牆角,避開了巡邏的士兵。
正要潛向燈火處,被一隻大手抓住了手臂。
驚的驀然回頭,見同是一身夜行衣的蒙麵人,一雙星目眸色凜然地望著自己,帶著一絲慍怒。
她忽的拉下麵巾,喜道:“阿灼...”
段灼將她拉到陰影處,有些生氣:“你怎麼進來的?”
她莞爾一笑:“我爬樹進來的,厲害吧?沒人發現我。”
他皺著眉頭責怪:“你不會武功,怎麼敢...”
又看了眼她身上的黑衣褲,“你穿的這是什麼?”
“我學你的。”她眨著一雙嫵媚的眸子望著他,興趣盎然。
“胡鬧。”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摟緊她的腰,飛身躍起,悄無聲息地落在宮殿屋頂。
月兒腳尖幾乎沒有著地,被他抱著迎風疾馳。
她瞟了一眼那極遠的地麵,心中好似漏了一拍,驚慌地抱緊他,輕聲道:“要不,你先去忙,我在這裏等你?”
“不行,你不能離開我身邊。”他臉上隻露出一雙星目,從容地望著前方。
月兒望著腳下呼呼而過的屋瓦,一顆心越跳越快,呼吸逐漸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