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夕陽徐徐落下,披戴著金色的餘暉,紫紅的晚霞似連綿不絕的綢緞,散發著嫵媚的妖嬈。
月兒幽幽轉醒,朦朧間感到一隻大手在身上遊移,忍不住迷糊地呻吟了一聲。
那大手頓了一下,月兒便又感到一陣溫暖的親吻落在身上。
許久,激蕩才令她完全清醒過來。
她望著段灼清明的目光,便知他已經醒了酒。隻是他看著她身上的紅梅時,眼中還有些晦澀不明的意味,他輕輕摩挲著她腿間的痕跡,弄的她有些癢,推開了他的手。
他看著她輕笑著:“要不要出去走走?”
月兒看著他點了點頭。
二人穿好衣裳,下了馬車,共騎烏金。
月兒輕輕撫摸著烏金的馬鬃,笑著說道:“它好乖啊。”
段灼笑道:“隻有我在的時候他才這麼乖,你沒見過他以前的樣子,簡直就是匹瘋馬。”
月兒回頭看他,嫣然一笑,“瘋馬?那不是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段灼微微挑了下眉。
月兒靠在他懷裏低低淺笑,“今日你可不是?瘋的喪心病狂。”
段灼勾起唇角,眸中泛著比晚霞更豔的光,低頭在她耳邊悄語道:“還有更瘋的,要不要試試?嗯?”說著摟緊了她的腰,惹的她低呼一聲。
眼看天就要黑了。
車隊走到一片小樹林裏停了下來,安營紮寨。
“今晚大家就在此處對付一晚了。”
眾人紛紛紮起帳篷,有的人累了一日,疲憊不堪,鑽進去倒頭就睡。
有的人還舉著火把去林子裏轉轉,想抓個野雞野兔什麼祭祭五髒廟。
這幾日吃的素了些,又沒些個新鮮肉吃,肚子裏沒油水,鬧的心口發慌,牙齒打顫。
“你們聽,好像有水聲!”一個兵士說道。
大家霎時安靜了下來。
月兒也仔細一聽,似乎確實有細微的涓涓流水之聲。
“真的有水聲。”
“真的有水。”
“有水啦!”
段灼叫道:“雲五!”
雲五立刻跑了過來,“屬下在!”
“派兩個人,速去查探水源。”
“是。”
不多時,兩個小校一臉興奮地跑回來,“報!前方一裏處確有水源,是一條小河。”
可此時天色倏然暗了下來,遠處漆黑一團。
段灼令道:“此時夜黑,陌生的水源不知有無危險,所有人不許前去,安心紮營,待明日天亮再去細查水源是否安全。”
“是。”
如此,眾人無一人亂跑,安心紮營,取了些麵餅、肉脯、菜幹等吃了,進帳睡覺。
夜深人靜,堪堪入眠。
突然一聲淒厲的哀嚎劃破天際,驚醒了眾人。
“救命啊!!!!”
段灼擋住將欲起身的月兒,“小心,進車裏去。”說著便將她推進了車裏。
黑夜中,一個女子破衣爛衫,渾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幾名守夜的兵士上前攔住了她。
“站住!來者何人?!”
“軍爺!救命啊!”
女子失魂落魄地抓著其中一名兵士的胳膊,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驚恐地顫抖著,指著身後,“有...有鬼!”
幾名兵士麵色一滯,齊齊轉頭,看向她手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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