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不聽他的,偷偷朝窗外瞥了一眼,這裏是二樓,看著還挺高,若是跳下去雖不會死,但也可能摔個斷手折腳的,那也很痛啊....伍2⓪.С○м҈
如此想著,月兒臉上露出一絲怯色來。
鬱金見她猶豫,趁她不備閃身上前將她抱了下來,順手鎖上了窗戶。
“你...放開我!”月兒瞬間氣紅了臉。
鬱金連忙放開她安撫道:“好,好,我放開你,你別激動。”
鬱金張開兩手後退了幾步,月兒才鎮靜下來,但仍是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你到底要做什麼?”
鬱金歎了口氣問道:“你與裕王成親多久了?”
“關你什麼事。”月兒睨了他一眼。
“那你可了解他?”他深深盯著她,微微揚了下眉毛。
“我自然了解。”月兒抬起下巴一副自信的樣子。
鬱金垂眸冷笑一聲,“那你可知此人生性殘暴,曾經在戰場上處置俘虜的手段令人發指,泯滅人性?”
月兒麵色一滯,腦中浮現出段灼溫柔如三月春陽的模樣,對鬱金冷聲罵道:“你胡說!他不是那種人。”
“我胡說?前日夜裏,我可是被裕王的人追殺了好幾條街呢。”
“什麼?”月兒心頭一顫,她當時隻是叫段灼打他一頓出氣,怎麼會追殺他呢?
轉而又朝他身上打量了幾眼,看著不像受傷的樣子啊?
鬱金看出她的疑惑,輕笑一聲,“你別擔心,我沒事,能傷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月兒連忙轉過臉去不看他,“誰擔心你了?自作多情。”
鬱金向前一步道:“段灼此人陰險暴戾,冷酷無情,你與他日夜相伴,恐怕是與虎謀皮,我勸你還是早日離開,若是他困住你,我可以幫你。”
月兒聽他這話覺得好笑,嗤笑一聲道:“你不要危言聳聽,挑撥離間,他是我夫君,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不比你清楚?倒是你,在這裏出言詆毀於他,不知安得什麼心?”
鬱金無奈道:“你這人怎麼不聽勸呢?也罷,你若是不信,回去仔細著些,定能發現些端倪。說不定哪天,段灼就會露出狐狸尾巴了。”
月兒心頭不禁微微一顫,她差點忘了,經鬱金這麼一提醒,腦中忽然浮現出曾經見到他親手殺了一個奸細的畫麵。
鬱金見她臉色有變,上前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麼?”
月兒一抬頭,發現他離自己僅有一步之遙,心中警鈴大作,立刻向後退去,可背後卻靠在了一麵牆上。
月兒這才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退,鬱金伸手撐在牆壁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目光中深不見底。
月兒一雙水眸小鹿般驚慌地看著他,語氣卻強作鎮定地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鬱金俯身逼近她,低沉的聲音緩緩溢出薄唇:“萬豔山,古塔中,人,是不是你殺的?”
月兒瞳孔忽的擴大,震驚地盯著他,“當然不是我!”
鬱金深深地盯著她,似乎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直盯得她心裏發毛。她忽然用力推開他的手臂閃身出來。
“我出來的已經夠久了,若是我還不回去,他會派人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