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摟緊了些。
他身上熟悉的沉香味令玉嬌感到安心,身上便不再顫抖,伸出一雙雪白的手臂攬住他的腰,“有你在,我便不怕了。”
她嬌軟的身子緊貼在他懷裏,令他心中一動。低頭看到她鬆散的衣領中,酥胸半露,瑩白如玉。忍不住呼吸一沉,眸光暗湧。伸手撫上她柔軟的腰身,輕輕捏了一把。
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夫君...嬤嬤說...不可白日做...”玉嬌被他吻的氣息不定,纖纖玉指輕輕推開他的唇。
“做什麼?”他捉住她的手,貼在唇上,聲音低沉沙啞,似一頭困籠之獸。
“做...這些事...”玉嬌羞的俏臉通紅,手心被他弄的癢了,急忙縮回手。
他抓緊她的手,不讓她逃走,一手穿進她散開的外袍,環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呼吸她的馨香。“我已經讓嬤嬤離開了,今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玉嬌被他撩撥的一陣春心蕩漾,忍不住伸手抓緊了他的衣襟,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將玉嬌身上那半截腰帶扔在地上,抓住她的一隻腳踝放在自己腰後,手指一勾,就將她小巧的繡鞋拋到了地上。
繡金纏枝的鳳尾裙退到腰上,一雙修長瑩白的腿緊貼著他的腰。
玉嬌再也受不了他的撩撥,熱切地回應著他的吻,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剝去他的外袍,一隻腳將他的衣褲蹬到床下去......
遠處隱隱傳來劉成的慘叫聲,許久,段灼從房中出來,門邊的雲五頷首,聽段灼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便微微點頭,跟在段灼身後向遠離主屋的大書房走去。
劉成被打的血肉模糊送回劉府,劉夫人哭天喊地地撲在他床前罵著:“這個小騷狐狸精!害了我兒子啊!我好好的一個兒子出門去,怎麼這會子就成了這副模樣啊......”
劉伯庸沉著臉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玉瑤在一邊站著小聲嘟囔:“不是說是他冒犯了王妃,欲圖不軌才被打的嗎?”
“什麼欲圖不軌?!”劉夫人一下炸了,“要不是那小騷狐狸存心勾引,你哥哥怎會如此?他再怎麼混賬,也不會在裕王府胡來!定是那小騷狐狸看你哥哥老實,如今得了勢,便趁機捉弄你哥哥!啊啊...我的兒啊...”劉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被郎中用紗布包成粽子似的劉成心疼不已。
“娘......”劉成虛弱的出聲。
“哎,兒啊,你怎麼樣啦?哪疼啊?告訴為娘。”劉夫人急忙湊過去看他。
“娘,就是那小賤人勾引我的,她見我去了,故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我,正好被裕王撞見......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劉成渾身隻剩一張嘴能動,眼中流著淚跟娘告狀。
“你們看!成兒親口說的,就是那小妖精勾引他給他下套兒的,老爺啊~你一定要為兒子報仇啊......”
“報仇?哼,說的容易,她現在是裕王妃,在這靖州地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何報仇?”劉伯庸歪著嘴哼道。“誰叫你去招惹她,平日裏逛逛勾欄瓦舍也就懶得說你,之前在府裏你就圖謀不軌,還當我不知,懶得管你罷了。”
“府裏?府裏怎麼了?”劉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