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來看你們一家三口的笑話,難道還能是來給你們家送錢的嗎?別逗了,就你爸現在這都不知道偏到哪個爪哇國的心眼子,祁家以後又不會交給阿肆,我像是什麼專門做不回本投資的大冤種嗎?”
整個祁家陷入了一陣沉默。
浮胭拉過祁雲肆的手就要離開。
就在他們即將踏出大門的時候,祁邑年才終於收拾好了自己剛剛被杜念初惹毛的脾氣。
“三個月為限,誰能讓祁家在這三個月內度過這一次的難關,我就立馬將我手中祁氏的所有股份都轉交給他!”
祁邑年這話一出,杜念初的臉色直接就變了,就算是本身對這些並不了解,整天隻知道吃喝嫖賭的祁雲岩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就算再不關注祁氏的事,他們也知道,祁氏這次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嚴重的局麵,都是拜顧家和江家兩家所賜。
這兩家本就是為了幫祁雲肆,才對祁家動手的。
所以說,隻要祁雲肆出麵,顧家和江家一定就不會聯手針對祁家了。
這不是活脫脫的就是直接把股份送到祁雲肆的手上嗎?
祁氏是家族企業,祁邑年自己手裏就攥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他將自己手裏的股份全部轉交給祁雲肆的話……
加上祁老爺子逝世時留下的遺囑上所寫的轉移給祁雲肆的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整個祁氏直接就是祁雲肆一個人的一言堂了。
杜念初這下子完全把自己氣衝衝地跑回家的目的給忘了。
她不能讓祁氏落到祁雲肆的手裏!
絕對不行!
如果就這樣落到了祁雲肆的手裏,那她汲汲營營這麼多年,豈不是就是成了一場笑話?!
隻是,祁雲肆對祁邑年這話並沒有說好還是不好,牽著浮胭的手,直接踏出了祁家大門。
祁雲肆對祁邑年所說的這個交換條件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有沒有祁氏,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這些年裏也不是光戀愛腦了什麼都沒做的。
星棠是他流於表麵的產業,但實際上,他背地裏還有許多產業。
隻不過法人代表並不是他,是林晝。
“老黃瓜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
上了車,浮胭便出聲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雖然祁雲肆什麼都沒說,但是她是懂他的。
他根本不需要那麼一個千瘡百孔,裏麵還不知道被杜念初安插了多少人的祁氏。
他又不是沒有能力自己自立門戶。喵喵尒説
現在星棠不就很好嗎?
再者說……
“現在說的這麼好聽,又沒有立字據,更沒有公證人,到時候你要是真幫祁氏度過了難關,他給不給你股份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他可真把他那個破爛的祁氏當香餑餑了,覺得誰都像杜念初母子倆一樣,把祁氏當心頭肉。”
祁邑年是真當爹的做派擺久了,真以為自己能完全拿捏祁雲肆了。
祁雲肆捏了捏浮胭的臉。
原本心裏那些陰暗的念頭都被浮胭的話一點點衝散。
“好了,我們不關心他們……”
祁雲肆的話還沒能說完,就被浮胭給打斷了。
她拉下他還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怎麼能不管他們?我們還要拿到他們聯手雇人綁架你和江阿姨,甚至是害死了江阿姨的證據,送他們進去鐵窗淚。”
她雖然通過劇情,對祁雲肆和江諾被人綁架這件事,甚至是細節都一清二楚。
可是這件事畢竟是過去二十年了。
想要起訴人,將人送進去鐵窗淚,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地靠闡述就可以做到的。
而且祁雲肆這大滿貫影帝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會成為他們抨擊祁邑年他們一家三口的助力,但也不乏會有一些人以此來攻訐他。
輿論,永遠都是一把雙刃劍。
想要一舉成功,他們就必須拿到強有力的證據。
‘嘰嘰,盯緊了祁邑年和杜念初。’
【透明攝像頭】的金手指她還沒有收回。
她搞這一波雙雙出軌不單單是為了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更主要就是想要通過這個讓他們發生爭吵。
眾所周知,人在吵架的時候,是最沒有腦子的時候,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