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胭:……help!誰來救救她!
她不擅長宮鬥啊!!!
她隻能用盡自己的詞庫,一點點地安撫著白娉的情緒。
直到白娉睡著了,她都沒能從白娉的口中得到一點有關於“黑魔法”的線索。
浮胭長舒出一口氣,起身,走出了白娉住的宮殿。
她本想回她自己的寢殿,但是,在經過禦花園的時候,忽地停下了腳步。
“誰?”
她警惕地看了一遍四周。
幾秒後,一身明藍錦袍著身的祁雲肆從暗處走了出來。
鳳眼微沉,薄唇輕勾。
黑夜為他添上了不少冷沉寡涼的氣質。
亦或者,應該說……
他本就是這樣的人,隻是平日裏因為心有所念,所有有所收斂。
“陛下這麼快就認不出我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浮胭走近。
一路上,他的目光一直都鎖定在浮胭的身上,不挪開分毫。
直到距離浮胭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才停下自己的腳步,含笑俯身。
琥珀與濃墨碰撞。
“明明白日裏還喚我心肝喚我寶貝喚我甜蜜餞兒,怎的隻是去了皇後宮中一趟,就要與我生分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的笑也從溫和慢慢變得怪異,帶著一種扭曲的偏執。
“陛下……見異思遷,朝三暮四,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呢。”
他說話的語調依舊是輕柔曖昧的,可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以及他那眼底墨色下翻滾著,偶爾沒能克製住而跑出來的癲狂和占有欲,卻是清清楚楚地向浮胭告知——
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陛下。”
他偏頭,又折了幾分腰。
薄唇曖昧地摩挲過她的耳畔,微啟,牙齒輕碾過她圓潤的耳垂。
“真想把你關起來,讓你日日夜夜隻能看到我一個人。”
浮胭還是沒說話,一直直勾勾地看著祁雲肆。
彈幕這會兒已經開始瘋了。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浮胭才像是終於回過神來——
“你……是男的?”
她的表情微微有點龜裂。
祁雲肆另一隻手食指微曲,在浮胭的臉上摩挲。
“很奇怪嗎?陛下不也是女子嗎?”
被祁雲肆戳穿自己是女子這件事,顯然令浮胭特別的緊張。
她四下看了看情況,然後便拉著祁雲肆往她的寢殿走。
“咚——”的一聲,門被關上。
浮胭話不多說立馬開始詢問祁雲肆:“你怎麼知——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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