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丞舟說著,目光戲謔地瞥了一眼浮胭,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又讓人覺得他什麼都說了。
浮胭沒有注意到鹿丞舟的眼神,抬腳走到了桃夏身邊,拍了拍她的背:“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就把他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和你對戲的演員就可以了。你覺得他氣場強,也不過是因為你對上他就立馬開始緊張了。”
實際上,祁雲肆確實是像鹿丞舟說的那樣,在走神。
不過他的走神是那種細微的狀態,如果不是很熟悉他的人,並不能從他的微表情中看出來的程度。
“不好意思,我狀態不太好,稍微休息兩分鍾。”
祁雲肆擰著眉,抿著薄唇,看了一眼貼心安慰桃夏的浮胭,而後離開了拍攝現場,站在了鹿丞舟的旁邊。
目光卻還是停留在浮胭的身上。
鹿丞舟看著嘖嘖了兩聲。
那眼神裏的醋意,都快滿出來了。
他不是很明白。
至於嗎?
不過就是去和女孩子說兩句話也能醋成這樣?
就在鹿丞舟在心裏暗暗吐槽的時候,祁雲肆忽然扭頭看向他:“你剛剛問我什麼?”
鹿丞舟:?
跳的有點快,讓他想想。
不過,鹿丞舟剛想起來自己剛剛對祁雲肆的那句調侃的話,還沒來得及將它複述一遍,祁雲肆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我想起來了。”
“祁雲肆,你耍我呢?”
祁雲肆沒搭理鹿丞舟氣急敗壞的話,目光又飄到了浮胭的身上。
幽深的眸子中染著寵溺和縱容。
是外人不得窺見的溫柔。
“在想新歌。”
“就是那個你每年11月7號都要發的新歌?也是,現在都十月了。”鹿丞舟嘖了一聲,“不過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太明白啊,你為什麼固定每年都在這一天發新歌,而且兩年前你還斷了。”
祁雲肆微抿薄唇,什麼也沒說。
見祁雲肆不想說,鹿丞舟也自然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你們那個凶手,到底是誰啊?”
“是你嗎!是你嗎!”叼著一支筆路過的別瀟恰好聽到鹿丞舟在這兒問祁雲肆這個問題,立馬蹦躂了過來,厚重鏡片後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祁雲肆。
滿眼都是想要聽到揭秘的期待。
鄧導實在是太會吊人胃口了。
要知道真凶是誰,還得等到下周的第四期下出來才能知道。
這不是要把人逼瘋嗎?!
鹿丞舟一把拉住她的後衣領,再次將她整個人提溜起來。
將她從祁雲肆的麵前拎到自己身邊:“湊那麼近幹什麼?你不知道他是有主的嗎?”
“鹿丞舟你瞎嗎?我和祁雲肆離了起碼二十厘米,哪裏近了?!”
別瀟一巴掌呼在鹿丞舟的後腦勺。
她能不知道朋友夫不能碰的道理嗎?
再說了!
她!
別瀟!
是個立誌要把餘生奉獻給編劇事業的女人!
她才沒時間也沒那個心思搞男人!
鹿丞舟被她這麼一點也不客氣地呼了一巴掌,疼得齜牙咧嘴地直抽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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