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護士看了一下午陸檀,他一會兒站一會兒坐,除了忙工作上的事就是在外麵等喬琳琅出來。
幾個小女生議論紛紛。
“哎,你看,那個人好帥啊,那個側臉,跟雕刻的藝術品一樣。”
“之前好像經常看他陪他老婆來做產檢,後來就沒再瞧見。”
“要我說,這男人也靠不住,你看他老婆,今天被氣的來醫院了,聽方醫生說差點流產。”
“哎呀少說兩句……”
幾個護士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為她們看見陸檀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
“繳費。”
清冷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響起,一張精致清雋的臉出現在前台,他身後站了兩個虎視眈眈的保鏢,護士隻瞄了一眼便不敢多看。
看來是他老婆轉病房去了。
陸檀將事情丟給兩個保鏢處理,隨後轉身進了喬琳琅所在的病房,病房隔絕了外麵的喧鬧,濃濃的消毒水味讓陸檀皺了皺眉。
他看著病床上脆弱如瓷娃娃一般的喬琳琅,彎腰撫了撫喬琳琅麵頰旁邊的碎發。
陸檀低頭輕輕吻著她,寒潭般的眸子此時染上了幾抹偏執的紅。
他摩挲著她的耳畔,輕聲低語道:“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寂靜的病房,這句輕微的呢喃顯得格外怪異。
到夜晚,陸檀也沒有離開醫院,而是一直守在喬琳琅身旁,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剛開口就被打斷。
陸檀揚了揚下巴,示意出去說。
“陸總,我們剛在醫院發現易瞬的蹤跡,他看起來像是在找夫人。”
聽到這句話,陸檀的眼神突然森冷了起來,他暴躁的將手上的資料甩在下屬身上,陰鬱地咬牙說:“處理好,別讓我看到他,更別讓他接觸到夫人,夫人要是再有個什麼意外,你們全部滾蛋。”
打了個寒顫,下屬低頭應下,再不敢吱聲。
翌日清晨。
喬母一早得到了喬琳琅住院的消息就急匆匆趕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大堆補品,全是關於保胎養氣血的東西,她風風火火的就衝來病房,剛想進門就被陸檀攔了下來。
“嶽母,琳琅還在休養,先別進去了。”
“琳琅?你別忘了真正的琳琅還躺在樓上動彈不得,我苦命的女兒,全是她害的,現在連琳琅的骨肉都保不住,這讓我怎麼不痛心。”喬母雙眼通紅,恨得咬牙切齒。
陸檀銳利的眸子掃過喬母的臉,麵色淡淡,沒有提起喬琳琅發現身份露餡的事情,以她現在激動的情緒,估計知道了又要鬧起來,喬琳琅現在還在休養,經不起折騰。
“她現在肚子裏的孩子重要,你先忙你的事情吧,這邊有我照看。”陸檀懶散的垂著眼眸,有些不在意的敷衍道。
事實上他對這個嶽母也沒什麼過多好感,拜金又勢利的中年婦人,嘴上刻薄且不留情。
陸檀說的不無道理,喬母沒有注意陸檀的態度,思索了一會兒她狠狠看了眼病房裏的喬琳琅:“要是孩子再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要找她要個說法不可,這麼不留心,以後也不會是個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