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自然而然的伸出了兩根手指。
胖子立刻住嘴,知道醫生又要開始了。
“兩個點,”江城晃了晃手指說道:“第一,我和皮阮不一樣,我的資質比他強,第二,我沒有恭維富婆的習慣,我的客戶群體年齡分布十分平均。”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說道:“晚上這個局是小姐姐組的,與富婆無關,我對富婆的圈子一無所知。”
“隻知道如果是那些有家室的富婆,她們是不會開敞篷跑車拋頭露麵的,那樣目標太大。”
“她們常用的是黑色高級保姆車,車玻璃都不透光的那種,車牌也有好幾套,每次出來玩都不重樣。”
“而且不會選擇人來人往的KTV,她們通常選擇的都是會員製的高端私人會所,新會員想加入要通過至少三位老會員的聯名邀請。”
“會所門前有專人負責接待,普通人來問從來都是滿房,隻有熟人才往樓上引。”江城想了想,再次補充說。
“你這特麼是一無所知?”胖子激動的站了起來。
短短一個晚上,在胖子的心目中,醫生的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位高端服務型人才,變成了一位高端服務型人員。
直到第二天一早,江城都覺得胖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而且.....還帶有一丟丟的排斥。
通過自己多年來接診病患的經驗來看,胖子現在的狀態明顯是陷入了懷疑與自我懷疑的怪圈之中。
早飯過後,正在窗戶邊溜達消食的江城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麵的聲音掩飾不住的欣喜,但江城表現出的態度卻十分冷淡,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放下電話後,江城偏過頭,對在用錘子“叮叮當當”收拾有一角鬆動的沙發邊的胖子說:“胖子,抓緊收拾一下,然後把桌子和地板擦一擦,一會有人要來。”
“知道了,醫生。”
大概半小時後,門外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踢踢踏踏的聲音明顯不是一個人,來人停在門外,先是客氣的敲了敲門。
端坐在沙發上,江城看也不看門的位置,先是吹了吹咖啡杯上的熱氣,隨後抿了一口,放下後才慢騰騰說道:“請進。”
門被推開,隨著陽光一同步入的是幾個貴婦模樣,風韻猶存的女人。
“江醫生,”為首的一個穿著長筒靴,圍著駝色披肩的女人仿佛興致很高,對著沙發上的醫生連連點頭,“真是辛苦你了,媛媛的事讓你費心了。”
“分內的事。”醫生不冷不淡回答。
“昨天司機接她回家後,她和我聊了很久,我們......我們很久都沒這麼聊過天了,”女人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總之真是謝謝你了江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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