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遊走於黑夜裏,將一個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拖下深淵。
江城可以想象到,那些男人臨死前的痛苦,以及恐懼,他們會跪下哀求,會祈求寬恕,會因為痛苦而掙紮,尖叫.......
真是一幅令人動容的畫麵啊......
他想著想著,不禁笑出了聲。
以惡製惡,以血還血,這才是正義該有的模樣。
既然陽光包容罪惡,那麼就讓黑暗審判正義吧。
女人瞪大眼睛看向江城。
她不明白,麵前的男人為什麼要笑,而且......他笑起來的模樣分明比剛才冷漠的表情更加恐怖。
想到這裏,女人忍不住顫抖起來。
陳曉萌死死盯著江城的側臉,他的一雙眸子隱藏在黑暗中,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說下去,”江城收斂起笑聲,微笑看向女人,臉上洋溢著二者看不懂的東西。
他似乎......心情很好。
被江城盯著,女人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從江城發笑開始,她就一直屏住呼吸,大氣都沒敢出。
“當我母親親眼看到石碑後,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她說趙香妹雖然看著十分有氣質,但是個不折不扣的文盲,她不識字,更不可能寫字,”女人緊張的不行,“所以死掉的那個人絕不是趙香妹。”
“當時那個年代,會寫字的女人極少,村子裏更是一個都沒有,所以那個人肯定是被拐來女人中的一個。”
“你母親知道被拐來的女人中誰會寫字嗎?”江城問。
女人搖搖頭,“不知道,被拐來的女人都是分開看管的,防止她們不死心,商量著逃出村。”
“你母親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嗎?”
“呼——”女人長吐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加隱藏的怒意:“她當然那麼做了,她不忍心一個與她同樣苦命的女人死後還要受這樣的冤屈,更不希望趙香妹逍遙法外。”
“她到處去反映這件事,但沒想到,村裏根本沒人重視,尤其是錢村長一家,一口咬定這件案子已經結案了,主犯趙香妹已經死了,屍體就丟在寒貞潭裏。”
“那時錢村長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同時還抓走了一些錢家男人,但錢家在村裏家大勢大,實際上還是他們說的算。”女人解釋說。
“我母親為這事吃不下睡不下,最後病倒了,隻能躺在家裏靜養,”女人說到這裏時,語氣忽然冰冷起來,“有一天我下地幹完活回來,發現錢家幾個人,還有村裏的大夫在我家,他們說是要來給母親治病。”
“我才不信他們有那麼好心,就要趕他們走,結果他們也沒說什麼,拿上東西就離開了。”
“可他們走後,我才發現,昏迷的母親嘴角邊有藥渣,枕頭上也有殘留的深色痕跡,我又回到灶台上,發現了一隻剛剛清洗過的碗。”
“從那以後,母親就再也無法說話了,而且下半身也癱瘓了,隻能躺在床上,哪裏也去不了,”女人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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