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赫南就是整個餐會的香饃饃,所有佳麗都想湊到他麵前展現自己的女性魅力,就差為此打破頭了。
白芫也想為了自己的任務努力一下,奈何美女太多,她實在沒有信心自己能憑美貌脫穎而出。
要是拚武力的話,她倒是可以試一試。
正要悄悄躲到角落。
那位慈眉善目的老管家走到白芫麵前,恭敬地請她上座。
而她的上座,正好就介於夏天晴和淩赫南的中間。
白芫沒多想,以為是夏天晴為自己爭取的福利,轉頭就對美女姐姐燦爛一笑。
可夏天晴看她的眼神很冷,似乎不像之前那樣和善,甚至帶著一絲隱約可見的怨恨。
“上菜吧。”端坐首位的男人,身姿挺拔,突然冷冷吩咐一聲。
白芫回神,轉頭看了淩赫南一眼。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容貌俊美,神色卻始終保持冰山的溫度。
老管家一揮手,推著精致餐盤的女傭魚貫而入,瞬間就將長長的餐桌圍滿了。
女傭在每個人麵前放下一個蓋著蓋子的精致餐盤,也不知裏麵是什麼山珍海味。
不過,有錢人一向就有這個臭毛病,愛顯擺。
白芫見怪不怪,正要悄悄看一眼菜式,卻被男人冷漠的眼神逼視,隻好縮回手指,挺直腰杆,端端正正坐好。
“各位慢用。”淩赫南看了一眼在場女士的表情,隨後下達命令。
“謝謝淩總,淩總慢用。”
佳麗與客人齊齊打開餐盤。.伍2⓪.С○м҈
下一秒,驚悚的慘叫響徹整個花園,“啊啊啊啊!什麼東西!”
“嗚嗚嗚,我好怕!”
“太嚇人了!”
現場響起佳麗哭哭啼啼的聲音,而她們麵前的餐盤裏,擺放著一隻隻被剝了皮的完整死兔子。
兔子明顯是活著被斬殺,而且還是剛殺不久。
那一雙雙玻璃珠子一樣的血紅眼睛,還保持著生前的痛苦與清澈。
她就知道。
這一幕終究還是來了。
白芫眼神冷冽,低頭看著盤子裏血淋淋的死兔子,內心毫無波瀾。
她從小在警局長大,跟著白一東跑應酬,跟著白一南出現場,跟著法醫學解剖,沒事還要去警校學槍械,學格鬥。
再惡心的畫麵她都見過,對這種血腥的場麵早就已經免疫了。
咚!
身旁突然傳來一個沉悶的倒地聲。
所有人停下動作,看著突然倒在草地上的女人。
“怎麼回事?是不是嚇傻了?”
“我看不像,臉都白了,不會是嚇死了吧?”
“嘖,麻煩,要不要叫醫生?”
“還是看看情況再說吧。”
包括老管家在內,陸續有人走過來,似乎是想查看夏天晴的情況。
“都別動!”白芫突然站起來,大叫一聲。
夏天晴的瞳孔都已經渙散了,想必剛才那一瞬間,人就已經沒了。
可她死亡的時機太微妙了,又不像中毒的樣子,人到底是怎麼沒的,還有待考證。
要是這時候讓這些人碰了屍體,說不定會把證據湮滅。
長年在案發現場浸潤,保護現場是白芫下意識的反應。
可她忘了,現在自己的身份隻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小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嫉惡如仇的小警察。
淩赫南舒舒服服靠著椅子,卻目光灼灼看向她,挑眉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這廝明知故問!
其他人也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不能動?”
白芫這才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收斂一身正氣,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我覺得天晴姐姐的樣子很不對勁,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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