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初升職了。
今天是升職為副總的日子,表彰大會後,她鬥誌滿滿,更加賣力工作。
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還在加班。
燈紅酒綠的生活和她無關,誌向遠大的她發誓要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她伸了一下懶腰,呼了一口氣,終於趕完了新方案。
口渴的她,拿起杯子撐著桌子起身,頭部傳來劇烈的痛,緊接著她便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在絕望的最後一刻,她望了一眼窗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
好沉。
不是死了嗎?怎麼呼吸的時候鼻腔那麼嗆?
越來越沉,好想睡覺。
湖下一雙手將下沉的蘇冉初拖了起來,抱著她往蘆葦邊遊去,將她平放於草上,雙手擠壓著她的胸。
蘇冉初吐出來水,重獲氧氣的她嗆了鼻,咳嗽不已。
她艱難地睜開沉重的雙眼,入目是一個濕漉漉的男人正在脫衣服。
她動了動無力的手,摸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這個男人在幹嘛!
她瞬間惱怒,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流氓!”
憋著一口勁爬起來,揚起纖細的手甩在對方臉上,然後護著身體往後退,蜷縮成一團。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低頭嗤笑一聲。喵喵尒説
“過河拆橋的丫頭,忘了誰救的你。”
蘇冉初聽著低沉的聲音一臉莫名,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一件衣服從頭上蓋了下來。
“穿上,你這副幹癟的身材可吸引不了我。”
蘇冉初拉下衣服套在身上,滿臉通紅,憤憤地怒瞪著對方。
“就你這樣,想吃我還不願意!”蘇冉初鼓著嘴回懟。
前方的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滿臉錯愕,蘇冉初疑惑不解。
男人轉瞬又恢複沉靜的神色,觀察著周邊,蘇冉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裏的。
靜靜地打量著他,身材挺拔,麵容俊朗,眸色深邃,蘇冉初覺得,被這樣的人占便宜,好像也不是那麼反感的事。
蘇冉初蜷縮著露在外麵的腳,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麵前的人望過來,思考了一下,跳下水裏遊了出去。
蘇冉初看著著的自己,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麵,考慮著自己要不要也跟著遊出去。
無比糾結之際,頭部傳來劇痛。
她卷縮在草地上,抱著頭翻滾,腦裏一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湧了進來。
她重生了,在這個同名為蘇冉初的身上。
這裏的蘇冉初剛才在逃婚,她奶奶為了200塊彩禮,把她賣給隔壁梳頭豬兒的劉大強,她偷聽後沒來得及穿鞋就逃了出來。
光著腳的她跑不快,剛跑到蘆葦湖就被奶奶逮到了,對方已經筋疲力盡,防止她繼續逃,抓著她趴了外衣。
蘇老太也不管她會不會遊泳,直接推進湖裏就調頭去找劉大強。
掉進湖裏的蘇冉初不識水性,撲騰幾下就沉了下去,很快就沒了氣。
蘇冉初剛有感覺就被剛才的男人救了起來,醒來的她不分青紅皂白就賞了對方一巴掌。
“難怪對方說我過河拆橋,可不是嘛。”蘇冉初自嘲道,“這下光著身也不能出去了,這個時代那麼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