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斯的內心想法遠沒有他表麵上展現的那般平靜,當然,這對於唐沁怡來說也是如此。
五號房間內的氣氛突然陷入了寂靜,就像是兩個人共同在攻克一個數學難題時突然在某一步集體卡殼那般。
幾分鍾過後,看唐沁怡還是沒有發言,再加上金利斯內心的那種求知欲愈發強烈,他沒有了那種想要繼續交易的心情,便開口說道:
“今天的交易就這樣吧,你的籌碼我收到了,希望下次你能帶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至於這把袖劍就暫時交給你來保管,它遠比你想象的更為特殊。”
說罷金利斯便將黑武箱重新合上,將其推到了唐沁怡的麵前。
“這不好吧......”
唐沁怡本能地推脫,這並不是禮貌上的推脫,而是她不想完全和眼前這個神秘男子捆綁在一條船上。
之前的交易是籌碼上的互相交換,但是這次他卻把這種不知名的武器交由唐沁怡來保管,這種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東西真的以為僅僅就隻是保管麼?WwW.com
它其實是一種物質層麵上的關係紐帶,隻要唐沁怡收下了這把袖劍,那就意味著這場交易將不再是非持續交易,而是變成了持續性交易。
而持續性的交易可遠遠沒有之前的交易來的自由,當然,若是交易順利,那得到的好處自然也是非持續性交易比擬不了的,而這把袖劍,就是另一種層麵上的“報酬”。
金利斯自顧自地走到了五號房間的門口停住,側過臉對著唐沁怡說道:
“你太過理性了,這種理性通常情況下確實非常好用,但過於的理性會導致在某些層麵你連門都邁不進去。
絕對的理性並不代表失去人性,失去人性的理性非常容易受到自身知識麵的限製,一旦事物的層麵超過了你認知的邊界,你將一無所有。
利不可占盡,福不可享盡,勢不可用盡,理不可奪盡,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過於的執著隻會把你自己撞的頭破血流。
好了,話已至此,想喝咖啡你就留下,到時候點續杯就行,今天的交易結束了,再見。”
“嘎吱”一聲房門關閉,五號房間內頓時隻剩下了唐沁怡一個人。
理性不可取?為什麼?我需要允許邏輯上的錯誤存在才能使得自己看見更深層次的東西?這是什麼道理?
突兀的,唐沁怡的眉頭微皺,一股鑽心的疼痛在腦海中出現,通訊軟件那空白名字的畫麵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
嘶......為什麼會浮現出那幅畫麵?這男子說的話和那個畫麵有什麼聯係麼?那個空白名到底是誰?
直到她打開通訊軟件,再次翻閱通訊錄的信息,那裏卻依舊隻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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