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條你們怎麼收到的?”

“哦是這樣,當時我們正在駐守,就突然聽到叮的一聲,回頭一看,這字條就被一根細小的金屬釘在了牆上。

釘的力度很大,礙於時間原因,因此我們也沒能保證字條的完整性,如果遺漏了什麼信息還讓我們說聲抱歉。

所以......我們是否要驗證一下這張字條的真實性,派人去描述的地點看一下?”

臨時避難所的執法人員並不多,如果按照字條上的數量去實施營救的話,勢必要走掉不少人,那麼到時候管理起來也會更麻煩,這對於如今夏凝的狀態來說並不方便。

嘶......金屬?

我有認識使用金屬的人麼?

不對!不是金屬,應該說是手法,這個手法......顧盼!

可是不對啊?顧盼不是執法者麼,為什麼要用字條的方式卻不當場露麵呢?在我離開顧盼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仍舊留有疑問,但是字條是由顧盼留下的可能性很大,那麼字條的真實概率也很大,所以這些飛行員是一定要救的。

“去吧,就時間上來算,應該已經過去了很久,而飛行員那邊應該並不會有醫療人員,傷勢一旦嚴重也無法遏製,多帶點人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們好了。”

“這...好。”

執法員應下之後便撤離,獨留夏凝和夏景和兩人重新浸沒在這稍顯沉重的氛圍中。

“沒事,還有我呢,最起碼到天亮之前,這裏應該並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夏景和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隻好盡量鼓勵一句。

“嗯。”

不知為何,夏凝此刻的腦海中卻全是顧盼的身影。

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景和看到了此時的夏凝並不想多言,便準備出門去給夏凝倒一杯水。

可就在他起身之後沒多久,一股劇痛從心口傳出。

“咳......”

突入起來的悶哼聲引起了夏凝的注意。

“怎麼了?”

夏景和佯裝無事地搖了搖頭,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打開了房門。

“我去倒杯水。”

“嘭。”

夏凝靜靜地凝視著被夏景和關閉的房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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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

夏景和顧不了掩蓋從嘴角不斷溢出的血跡,原本跑向飲水機的行動軌跡出現了明顯的偏移,用著此時自身最快的速度衝向了臨時避難所的出口。

“什麼人!夏,夏景和?”

“別攔我!讓開!”

“你怎麼......”

“我說讓開!”

夏景和強行壓下將自己手臂變成利刃的衝動,隨意的撞擊卻將守門的執法員猛地撞開十幾米遠,砸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哢嚓!”

木桌碎裂,執法員吃痛捂腰哀嚎。

“喂!你怎麼......”

另一旁的執法員正準備嗬斥,卻發現夏景和此時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那是一雙與黑夜截然不同的猩紅雙瞳,而且瞳孔中央,還有一股難以察覺的淡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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