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四名調律者此刻對於洛璃來說,就是落單的待宰羔羊,這也是為什麼深藍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
十秒,堅持十秒就好了......深藍內心不斷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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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周圍的岩石依舊不斷下落,但對於這四名調律者來說,做到不被岩石擊中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周圍的環境可不僅僅是落石那麼簡單,最主要的還是由於落石墜落在地麵後所揚起的塵埃。
這不僅僅會幹擾他們的視線,也會幹擾他們的通訊,畢竟誰願意吃一嘴的沙子呢?
四人呈三角陣型衝刺前進,醫師身為隊伍唯一的輔助則處於三角中央。
四人神情緊張,畢竟以深藍的性格來說,這裏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除非還有其他人。
而執法局那邊所有人員皆以確定,沒道理還有人能夠阻攔深藍。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隻有之前深藍所假設的那個人——洛塵。
“跟緊點。”
黑袍男本能地將頭顱向右後方回頭看了眼醫師,然而就在黑袍男回頭的一瞬間,洛璃仿佛是提前預判一般,將黑色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頸。
這是“絕對控製”中的心理暗示,洛璃之前對調律者一次都沒用過,而通常第一次使用的成功率會出奇地高。
畢竟醫師是這個隊伍中唯一的輔助,出於擔心回頭看一眼確認醫師的生命體征很正常吧。
而這就造就了黑袍男此時看似是本能的“本能反應”。
一陣風聲吹過,黑袍男的頭顱迎風而起,從頭顱底部漏出的血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弦月血跡。
一秒。
而黑袍男此時的身軀甚至還在維持先前的衝刺動作,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首分離。
然而正在黑袍男正後方的衝刺前行的醫師卻感到耳旁有一陣破空聲劃過。
這種聲音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冷兵器在空中而引起的摩擦聲。
醫師出於本能下蹲,而就在醫師下蹲的一刹那,說明整個隊伍在此刻都丟失了最為重要的中央視野。
兩秒。
絕對控製,環切,眼鏡斷裂,一抹血跡騰空而起。
四秒。
岩石破碎,骨折聲響起,匕入胸膛,橫切,十字開膛,環切,又一抹血跡應聲劃過。
七秒。
直到醫師感知到自己的臉頰上方突兀地好似粘連了什麼濕潤的液體,才意識到身前黑袍男的形狀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起身凝視。
頭呢......臥槽!頭呢?
慌忙望向四周......
然而目光所到之處.......一個人都沒有......不會吧......?
顫顫巍巍地低頭望去,穿在身上本該聖潔白淨的白屋製服,此時充斥著卻滿是肮髒且猩紅的粘稠液體。
什麼情況......?剛剛不是還在說著話麼......人呢?我隊友呢?
抬頭,視野突然一陣恍惚,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待視野逐漸穩定,映入眼簾的便是四具失去頭顱,令人眼熟的屍體。
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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