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覺醒(1 / 2)

洗完澡出來,老媽已經把飯菜都熱好了,於是幫著老媽把菜從廚房端出來後,母子倆就坐下一起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聊天,有說有笑,感覺非常溫馨。至少我覺得是那樣的。

晚飯過後,我又回到房間玩起了電腦。我是一個標準的宅男,除了喜歡玩遊戲,就是上網尋找各種新鮮有趣的推理題,有時一推理就是幾個小時,今晚當然也不會例外。

不過,在零點到來的前幾分鍾,我終於還是依依不舍地按下了關機鍵,準備睡覺。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雖然是星期天,但是老媽一定不會放任我睡懶覺的,按照老媽說的,當年我出生的那一天,也是她人生最痛苦的一天,所以每年我的生日,也同時是她的“最痛苦紀念日”,為了補償,每年的“最痛苦紀念日”老媽都會要求我陪她到各大商場參加一日遊。小的時候因為不懂事,對於一日遊我都是非常樂此不疲的,但是現在,作為一名苦逼的高三學生,每周就隻有那麼一天可以享受睡懶覺的樂趣,現在卻要被老媽無情的“壓榨”了,想想都覺得辛酸。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23:59了。

唉,算了,不想了,再想恐怕就要睡不著了。

把手機調了靜音模式後放回到床頭櫃上,天知道會不會有人半夜三更發短信或打電話祝我生日快樂的。飛快地閉上眼,再擺上一個帥氣又舒適的睡姿,如無意外,一分鍾內就可以進入睡眠狀態了。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就在我和周公剛擺好棋局,準備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天罰界”三個金色大字,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下一刻就感覺我的大腦快要被撐破了,大量突如其來的未知信息瘋狂湧入我的大腦,身體也如同觸電般不受控製地抽動起來。大概持續了幾分鍾後,這個過程才停了下來。費力地伸手摸了摸略有些發脹的腦袋,盡管在“觸電”的過程中我已經消化了一部分信息,但那並不足以讓我平靜下來,此時我已處於極度震驚的狀態之下。

“恭喜,你終於完成覺醒了,你這一世的名字是叫趙信吧,嗯,真是個奇怪的名字”,一個似乎十分熟悉的聲音將我從震驚狀態中拉了回來。

我立刻睜大眼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發現在床尾邊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渾身上下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雙腳離地浮在半空,麵帶微笑地看著我。這件事如果發生在以前,我估計我一定會被嚇尿的,但此刻我卻毫無尿意,反而陷入了比剛剛更大的震驚當中,經過“觸電”過程所消化的信息,我已經能辨認出來人是誰。費力地抬起因抽搐過度還有點酸軟的右手,食指還略有些顫動地指著那浮在半空的人,驚訝道:“審...審...審判長大人,怎...怎麼是...是您啊!”

看著我失措的樣子,審判長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放下來吧,才來這個位麵這麼短時間就變得這麼沒規矩了,嗯?”

我聽後急忙把手放下,翻身正要準備下床站好,審判長卻輕輕地擺了擺手:“不必下床了,你的身體剛剛改造完,活動還有些困難,躺在那聽我說就可以了。”

“嗯,審判長大人,請說。”一邊說著,我一邊努力地用雙手撐起身體盡量躺坐起來。

審判長點點頭,正色道:“自你我誕生於天罰界那天起,便已經成為了天罰者的一員,我們天罰者有明確的等階劃分,從低到高分別是仲裁者、審判者、判決者、仲裁長、審判長、判決長、末日裁決,而你,現在則是最初級的天罰者——仲裁者。”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天罰界每隔百年都會遣送一批仲裁者分散到下界曆練並執行任務,由於下界生靈的體質所限,在成年之前,根本無法容納我們的神魂,所以才導致所有下界曆練的天罰者都必須等到十八歲才能進行神魂覺醒,現在,你即已覺醒,可還記得我天罰界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嗎?”

“天道無情,無法行監管眾生之能,天罰界的存在就是為了代天道監管眾生,讓一切事物都在天道的秩序之內運轉,我凜然答道。”

審判長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看來你的記憶恢複的差不多了,你所說的,也同樣是天罰界定期送天罰者下界曆練的原因,代天監管眾生,並不是你們這些初級天罰者現階段能做到的,所以你們需要曆練,並完成任務通過考核,最終留下來的,才有可能得到天道的認可,獲得監管眾生的權力,那權力,即便是我,至今也是沒有完全掌握,隻有曆任的天罰界之主——末日裁決大人,才完全掌握了那份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