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靜嫻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身體被人壓住上不來氣,她能感受到粗重而又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側臉和脖頸處。
出租屋裏隻有自己一個人,怎麼會……
她心裏頓時一個激靈,即便困頓不成樣子的腦袋瓜也開始運轉起來。各種社會新聞標題輪番在她腦海中閃過。
“獨居女性被人殘忍殺害。”
“獨居女性被人殺害後拋屍荒野。”
石靜嫻不由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努力壓製身體因為害怕引起的自然反應,正想著該繼續裝睡逃過一劫,還是睜開眼和趴在她身體上的男人拚了。
就當她艱難抉擇的時候,不可言說的身體部位猛地一陣刺痛,伴隨著身子上方男人隱忍的嗓音:“放鬆,讓孤進去。”
進去?進你個頭啊!劫財就算了!你特麼還要劫色?
老娘二十幾年的貞操,你想奪走?士可殺不可辱!
石靜嫻睜開眼猛地屈膝一頂,伸出腳直奔男人的身上踹了過去。
胤礽萬萬沒想到,身經百戰的他居然會被新婚的嫡福晉踹下床,臉上帶著錯愕與不可置信,手卻很誠實的一把拽住正歪坐在床上同樣一臉驚愕的女人。
“砰。”
“砰。”
兩聲腦袋與腳踏碰撞的悶聲過後,房內又恢複了安靜。隻餘龍鳳燭的火光搖曳,流下一滴滴紅色的燭淚。
石靜嫻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印象,就是滿屋子古色古香的裝飾,那刺目的紅,和男人那亮的反光的腦殼。
這不是她的家,這男人也絕對不是21世紀正常人的裝扮,除非他是精神病。
“爺,該起了。”門外小太監壓低著公鴨嗓叫起聲,讓胤礽條件反射一般睜開了眼。
“嘶。”這一起不要緊,連帶著將石靜嫻也驚醒,她一起身,感覺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
任誰腿部倒掛在床上,腰硌在腳踏上睡一晚上,都會當場體驗一次截肢的快樂。
“你…”.伍2⓪.С○м҈
“臥槽!”
石靜嫻看著對麵的女人,衣不蔽體的樣子,再看向自己,一聲臥槽驚呼出聲,趕緊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褲子。
等兩人剛穿好了褲子,石靜嫻走丟的腦子才回歸原位。
“你…”
她呆愣的聽著著自己發出獨屬於男人的渾厚嗓音。
有些惶恐的看著眼前目光呆滯的女人,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骨骼分明,布滿繭子的大手,不敢置信的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光滑的觸感。
摸了摸原來身上不算大,但至少有起伏的象征。
沒有,平的!
回憶剛剛穿褲子看見的場景,低頭將目光目光看向雙腿之間,鼓起一塊的褲子!
臥槽!穿越了!還特麼一男的!!!
胤礽怒火中燒的看著“自己”震驚地摸著屬於他的身體,坐在自己身旁。
再看看自己胸前的波濤,他雙目赤紅,再也忍受不住,白嫩的小手就掐住石靜嫻的脖子。
“你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快給孤換回來!敢占據……”
石靜嫻被扼住命運的喉嚨,滿臉驚慌的想解釋什麼,就聽到屋子裏傳來推門的聲音。
兩人同時齊齊轉頭。
外麵等候的下人們聽見屋子裏主子起身的動靜,打開門,手中端著一應的洗漱用具,輕聲魚貫而入,小心的不發出聲響吵到裏麵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