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有些悠閑的開著汽車從馬路上駛過,從調查兵團到希婭特所在的新兵訓練基地需要經過較遠的路程。
走路的話,要好久的時間,就幹脆開車了,開的是卡莉的汽車,從她身上摸出來的鑰匙。
差不多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汽車停在了距離新兵訓練基地較遠的地方。
下車來到訓練基地門口,將手中的證件給站崗的士兵看了一眼,便是放行進入,這裏是當初巨人時期的訓練兵團的駐地原地改建而成的,還能夠看見當初不少的虛影,但房屋什麼的都已經重新建造了。
算的上是物非人非了。
白魚看著下方在訓練著的一眾新兵,有些微微的發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但隨即又是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有些微微乏倦的模樣再度的出現在表情上。
他確實有些累,就算是馬萊和大陸國家的落幕之後到如今,他似乎也沒有好轉,一直都是那般模樣,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當初訓練場中精神透支過頭後的後遺症。
新兵們似乎在圍繞著訓練場跑圈,一名青年女子雙手抱胸的淡然站在旁邊的土坡上,靜靜的看著下方的新兵們。
而在下方的教官還在吹著手中的口哨,發出刺耳的響聲,大聲的訓斥著什麼。
站在高台上的女子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眼神微微的抬起,看向了旁邊,淡淡的開口道。
“有什麼事嗎?”
微微的轉過頭看著白魚的身影,此時的目光似乎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但如果仔細的看的話,便能夠感受到如今的淡然和之前的淡然全然不同。
其中沒有半分的那深邃到占據心靈的依賴和有些扭曲的複雜,隻是很單純冷漠的淡然。
對此白魚倒是沒有半分的意外,因為一切牽絆一切的心意一切的情緒都是建立在記憶之上,無論是肌肉的記憶又或者大腦的記憶。
無論多麼深刻,無論多麼堅固,都隻能在擁有著記憶的時候才能夠作數,就和愛一樣,愛的誓言也隻有在愛著的時候才有用。
這就是白魚為什麼從來不相信愛情一樣,他對於情感這一東西,有些很奇怪的看法,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是.....坦然到...跟一直都沒有半分期待一樣?
白魚就是這樣。
笑著開口道。
“希婭特騎士,卡莉騎士說希望您下午三點的時候能夠回去一趟,有一些事情要和您說。”
他在心中估算了這麼一個時間,心中有些期待著之後的大鬧一場之類的。
希婭特則是有些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但最終也沒有結果,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
“哦,對了,希婭特騎士,有沒有人說過您很美麗!我從很久以前就很仰慕您了!!!”
話語之間似乎帶著些許的激動,但嘴角的笑意有些快要壓抑不住了。
希婭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開口。
“那和我沒有關係,歸隊吧。”
並沒有半分的在意,隻是這般的回答道。
“希婭特騎士!我希望您能夠嫁......”
這一次話語還未說完,一道勁風襲來,一腳就將他的話語打斷,直接踹飛到地麵上,視線都不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