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寂聽得入神,問:“這樣不是很好嗎?後來,怎麼就成了厲王呢?”
紋鍾繼續娓娓道來。
後來,遊仙的師門找到了遊仙。
說遊仙違背師門規定,放生了一頭亂文獸,並且還說遊仙辱罵神人,對神人大不敬,畏罪潛逃。
仙人在師門的圍剿之下命喪黃泉,灰飛煙滅。
那些草人被認為是亂文獸的載體。
年少的厲王被砍斷了雙手,仍在大街上,重新乞討度日。
“那遊仙放走的亂文獸,是什麼獸?居然會被這樣懲罰?”
那遊仙放走的,這是一條普通的亂文獸,不曾傷人。WwW.com
它像一張白紙一樣,單純天真。
遊仙教它修行,教它憐憫,教它與惡獸抗爭。
他之前是什麼獸,沒人知道。
我隻知道,遊仙死了之後,這亂文獸哀傷過度,他所過之處,盡是哀傷。
“就是哀王。”魏寂略帶驚喜地說。
後來,這亂文獸也不知所蹤,傳說是被封在了上清境當中。
魏寂點頭說:“所以,厲王經受了傷痛的打擊之後,就選擇了以惡念為靈力,開始修行,不信神明。”
紋鍾點頭。
“那你呢?你為什麼不信神明?”魏寂追問紋鍾。
紋鍾歪了歪頭,“神明自己都在打架,我不覺得他們有時間來護佑人間。”
文集咳嗽了兩聲,紋鍾扶起魏寂,“天亮了,我們回去吧。”
魏寂看著紋鍾一舉一動,和靂都人其他人格格不入。
她伸手阻止紋鍾,問道:“紋鍾,你為什麼信任我?”
紋鍾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和我一樣孤獨。我在靂都,和所有人周旋,沒有朋友。”
“我是有朋友的,”魏寂低聲說,“雖然他們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是他們在乎我。”
“這可能就是我羨慕你的地方吧。沒人在乎我。”
“願你得償所願。”
一陣輕柔的腳步聲響起。
“花前月下,暢談心扉。三妹妹好雅致啊。”
灼華笑眯眯地走近。
灼華是少有的,在靂都穿白衣服的公子。
不了解的人,還以為他是正派宗門的弟子。
他的笑容越發像關情,身段也越發風騷了。
紋鍾見是說話,二話不說,扶起魏寂就要走。
他們四公子之間的情誼似乎並不深厚。
“哎哎哎,別走嘛。我還有事情,想要請教三妹妹呢。”
紋鍾轉身大罵:“你跟誰學得這麼惡心,別叫我三妹妹,小心我變臉。”\u000b“別別別,千萬別變臉,我可打不過裏麵那位。”\u000b“請教什麼,快說。”
灼華恢複了正經,坐在一旁,“我心悅重陽宮女公子關情。隻是她現在被困在離辰的宮裏,我想見上一眼,都難啊。”
魏寂神情從容,心中卻嘀咕:不愧是關情,靂都四公子,除了女的,她都能撩上。
“在她宮裏,你就去搶,這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問我,也沒辦法。”
灼華看著魏寂,“我看徹曉君命不久矣了。她同門的李玄靈,也在關情那裏養著。現在帶這骨灰圈,橫豎是出不來。我想著,三妹妹是要李玄靈的,我是要關情的。我們兩個,都是要針對離辰的,分開針對,我們兩個都不是他的對手,那不如一起針對?”
“你不是離辰的對手?你怎麼成了二公子的?”\u000b“我可防,不可攻,三妹妹可攻,難防。我們兩人合力,讓離辰睡上一覺,各取所需,豈不是兩全其美?”
紋鍾將信將疑:“你要取關情,人家願意跟你走嗎?”
“她已經和我說過了,不願意再做離辰的金絲雀,現在就要離開離辰。我也答應了關情,要帶她離開靂都,雙宿雙飛。”
魏寂心中有驚,卻不敢多說。不知道未來關情將如何全身而退。
“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你和離辰聯手,給我來個請君入甕,我不是成了冤大頭了?”
“我可不敢在三妹妹麵前班門弄斧,若是有貓膩,三妹妹恐怕早就看出來了。如果不信,三妹妹大可以去找離辰高密。”
紋鍾看灼華誠懇,回頭看看徐若德魏寂,答應和灼華一起,偷天換日。
當天晚上,灼華和紋鍾穿上了靂都士兵的衣服,藏起了離辰的長槍,偷襲了離辰,並大喊道:“你做了四公子,我們是不服的,現在,現在,我們就要把你給燒了,明天,四公子的位置,俺們來做!”
兩人將離辰綁了,架起來,然後兩人生成去撿柴火。
隨後兩人都不見了蹤影。
翌日,有人發現了離辰,幫離辰鬆綁之後,回到自己宮裏,發現裏麵空空蕩蕩,椅子沙發屏風香爐,都不見了。就連關情和鐵籠裏的兩個小白臉,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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