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醫生早就建議他做心髒搭橋和腦部血管溶栓的手術,可他的年齡和身體難以承受這兩項手術帶來的傷害,於是就選擇了放棄。
不成想,陳宇接連解決了他的這兩個健康難題,對他而言實在是意外之喜。
“白老先生,歡迎你回故鄉省親。”
陳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知道白康泰這次回來除了祭祖外就是投資,他幫了白康泰就是幫了河東省的民眾。
河東省省府的一眾人已經等在機場迎接白康泰的到來,又是拉橫幅,又是禮樂隊,聲勢浩大,看得出來對白康泰十分看重。
陳宇自然不會摻和這事兒,與白慕海互留了聯係方式後,拉著行李箱混雜在旅客中離開。
由於離開了那麼長時間,陳宇急著回家看看,他沒有在省城停留,直接買了回去的城際班車車票。
回到市裏後,陳宇第一時間去了診所,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最擔心的就是診所,也不知道胡亮和喬木能否扛得住。
令陳宇感到欣慰的是,胡亮和喬木配合默契,協助李月蘭把診所打理得井井有條。
除了那些罕見的疑難病症外,其他的病患都被胡亮和喬木順利治愈,兩人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撐起診所的運作。
“師叔,我前些天遇上了一個奇怪的病人,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見陳宇回來,胡亮頓時鬆了一口氣,忙不迭地向他彙報了接診的一起病例。
原來,大約一個星期前,一名中年女子帶著一名高一女孩來到診所看病。
那名高一女孩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可中年婦女卻說其一到晚上就變得不正常,莫名其妙地在家裏唱起了京劇,而且事後她沒有任何印象,看上去特別瘮人。
中年女子已經帶著那個女孩去了很多地方,結論不是“間歇性精神病”,就是“雙重人格分裂症”。
胡亮第一次遇上這種怪事,他給女孩仔細診脈,並沒有發現其身體有什麼異常,而且對話時精神正常,根本看不出有什麼毛病。
於是,胡亮特意將這對母女留到了晚上。
結果午夜一過,那名原本依偎在診所沙發上的女孩忽然醒了,擺著各式身段唱起了京劇。
胡亮曾經試著與其交流,但女孩根本就不理他,依舊在那裏唱著,而且忽然間變得力大無窮,將企圖將其按住的幾個小夥子都給掀翻在地。
擔心傷到女孩,胡亮讓那幾個小夥子退下,耐心地等著女孩在那裏唱戲。
幸運的是,女孩隻是唱戲,並沒有攻擊他人的意思。
她一直唱了兩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重新倒在沙發上睡去。
等女孩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根本就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胡亮對此束手無策,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陳宇的身上,找出女孩究竟患了何種病症。
“唱京劇?”
陳宇覺得有些離奇,倘若女孩有別的行為他都好理解,可是京劇對年輕人沒有絲毫的吸引力,女孩忽然之間會唱京劇,這擺明了就是不正常嘛!
“難道是陰煞作祟?”
下一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除此之外似乎別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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