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過去,你們不要為難她。”
聽了對方的威脅後陳宇雙目寒芒一閃,意識到終於等來了想要找的人。
“你一個人來!”
對方沒理會陳宇,冷冰冰丟下一句話後掛了電話。
“老板,我在魔都還是有一些人脈的,你說搞誰,我這就去弄他!”
孫大韋從陳宇的對話中知道他遇上了麻煩,於是拍了拍胸口主動請纓。
他分得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既然成為了陳宇的小弟,那麼就要有小弟的覺悟,老大出事時自然要衝在前麵,至少要把自己的忠心表露出來。
陳宇自然不需要孫大韋幫忙了,他一個人足以應對此事,隨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南郊碼頭。
南郊碼頭是一個貨運碼頭,雖然是晚上但依舊燈火通明,工人們熱火朝天地裝卸著貨物。
“跟我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等在碼頭,衝著下出租車的陳宇一揮手,大咧咧地在前麵領路,有意無意地露出別在腰上的短刀。
“哼!”
陳宇見狀一聲冷笑,難道他們以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能嚇到他?簡直癡人做夢!
壯漢進了庫區,帶著他來到一間位於僻靜處的倉庫。
倉庫門口守著兩個混混模樣的小青年,手裏拎著明晃晃的片刀,邊聊天邊吸著煙,見到陳宇後將煙頭在腳下踩熄,嘩啦一聲拉開了庫門。
在那兩個混混麵色不善地注視下,陳宇神色淡然地抬步走了進去。
倉庫裏,十幾名流裏流氣的小青年正圍坐在兩張桌子旁喝著酒,觥籌交錯,談笑風生,顯得十分熱鬧。
每個人麵前的桌子上都擺著一把片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隨著庫門打開,現場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齊刷刷望向陳宇。
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幕後,陳宇的心裏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對方有什麼來頭,搞了半天是不入流的混混。
“可惡!”
緊跟著,陳宇的視線落在了那些混混身後,雙拳不由得攥了起來,目光凜然,周身殺氣彌漫。
越過那些混混,可以看見杜敏被捆著雙手吊在房梁上,雙腳距離地麵數十公分。
這還不算,杜敏竟然被扒得隻剩下貼身的內衣,身上有著十來道猩紅的血痕,看樣子是被鞭子一類的東西抽的。
此時她已經昏死過去,無力地耷拉著腦袋,吊在那裏一動不動。
嘩啦。
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庫門被關上。
那兩個看門的小混混甚至用鐵鏈將房門鎖上,然後抽出片刀在手裏拍打著刀身,陰森森地瞅著陳宇。
這個時候,兩人還沒意識到他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鎖門後無疑是把自己跟一頭猛獸關在了一起,想逃都逃不了。
“你幹的?”
陳宇的視線在現場掃了一圈,然後落在了一個赤裸著上半身、胸口紋了一個黑虎虎頭的光頭身上,寒芒一閃後冷冷地問道。
光頭麵前的桌子上擺放的不是片刀,而是一根黑色的皮鞭,看上去像是玩色情遊戲的那種。
呼啦!
聽到陳宇的質問,在座的混混們齊刷刷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
“果然是個令女人動心的小白臉,怪不得那娘們的口風那麼緊,怎麼不招供,連電話都不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