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聖女有孩子？”
女孩從陳宇的言行中，意識到他似乎知道些什麼，下意識地問道。
“孫先生與阿珊姑娘分開前，阿珊姑娘已經有了身孕。”
陳宇微微頷首，解釋道，“本來，孫先生想要回魔都向家中坦白戀情，迎娶阿珊姑娘，後來記憶被封印，這事兒也就耽擱了。”
“如果阿珊姑娘真的就是你們的聖女，那麼孫先生將會抱憾終身！”
說著，陳宇不無惋惜地搖了搖頭，本以為孫清波能找到阿珊姑娘解釋清楚誤會，誰成想阿珊姑娘已經與之陰陽兩隔。
“你以前見過聖女身邊有什麼小孩子沒？”
想到這裏，他再度問向了女孩，如果阿珊姑娘能留下子嗣，那麼對孫清波而言想必是一個巨大的安慰。
“我師父是聖女的師姐，年幼時經常帶我去拜見聖女，沒看見她身邊有小孩子。”
女孩也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沉吟了一下後向陳宇搖搖頭。
“不會夭折了吧？”
陳宇覺得女孩不像是在說謊，心中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可能吧，我多次看見聖女黯然神傷，或許是思念夭折的孩子。”
女孩想了想後表示讚同，眼神隨之變得黯淡。
看得出來，她對聖女有著深厚的情感，否則不會對其觀察得如此細致。
“會不會送人了？”
就在女孩傷感著的時候，陳宇想到了另一個可能，畢竟對方是冰清玉潔的聖女，就算生了小孩也絕對會隱藏起來，免得被外人知道。
“送人？”
這時，女孩的眼前亮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禁不住脫口而出道，“小時候我去見聖女，她時常都會送我新衣服，會不會以我當樣板，給她的孩子買衣服？”
“時常送你衣服？”
陳宇聞言不由得麵露詫異的神色，神色有些怪異地望向女孩，隱隱約約間意識到了什麼。
“我師父當時叮囑過我，讓我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說是避免其他師弟師妹妒忌，現在想想，應該是擔心聖女有子嗣的事情泄露。”
女孩微微頷首，嘴角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眼神哀傷，心緒複雜。
她一直以為聖女對她寵愛有加是喜歡她，可現在看來她不過是替代品罷了，內心深處感到莫名的傷痛。
“聖女去世時，你在何處？”
陳宇的眼神閃爍不定，而後語鋒一轉，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和師父守在她的身邊，她當時已經說不出話，隻是拉著我的手默默落淚，我想是她是想見她的孩子，但條件卻不允許。”
女孩深籲一口氣，神情傷感地回道，她永遠也無法忘記聖女離世時望向她的眼神，欣慰、懊悔、愧疚和不舍，想必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孩子。
“我或許知道你們聖女的孩子去了哪裏，說出後你可不能再急眼呀！”
陳宇聞言，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一本正經地向女孩說道。
“你知道？”
女孩眼前一亮，關切地望向陳宇，“你說，我不跟你急眼。”
倘若能找到聖女的孩子，讓其能認祖歸宗，聖女在九泉之下應該能瞑目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就是聖女的女兒？”
陳宇沉吟了一下，鄭重其事地說出了他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