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無意,他在“東西”上加重了讀音,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康山,在小先生麵前不得放肆!”
這時,趙明仁麵色一沉,衝著趙康山嗬斥道,“還不給小先生道歉。”
“父親,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會相信沒有一點兒科學可講的中醫,難道真要找那原配的蟋蟀和冬天的蘆根當藥引?”
趙康山並不服氣,望著趙明仁爭辯道,“父親,依我看你還是去國外頂級的醫院進行治療,他們肯定能找出您的病因。”
“怎麼,我說的話不頂用了是不是?”
趙明仁的眉頭皺了皺,冷冷地望著趙康山。
“陳先生,剛才在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趙康山意識到趙明仁是真的動了怒氣,苦笑一聲,規規矩矩地給陳宇鞠了一躬。
“小先生,犬子自幼被我送去國外讀書,並不了解咱們中華醫術的博大精深,對此有著一些偏見。”
趙明仁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微笑著向陳宇解釋著,“他也是擔心我的健康,還請見諒。”
“無妨,我能理解。”
陳宇這點兒氣量自然還是有的,不以為意地向趙明仁擺了擺手,然後沉聲說道,“趙老先生,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這就給你施針,取出你腦袋裏的物體。”
“你能取出來?”
趙明仁聞言麵色一喜,一臉的期待。
他這一年來發病時生不如死,恨不得把腦袋刨開,自然同意陳宇的治療。
“我盡力而為,應該沒有問題。”
陳宇微微頷首,然後從身上取出了幾根乾坤陰陽生死針。
“好針!”
趙明仁立刻被陳宇手裏的乾坤陰陽生死針所吸引,他見多識廣,自然清楚這幾根銀針來曆不凡。
讓趙明仁躺下後,陳宇分開他頭頂上的頭發,刷刷刷幾下,幹淨利落地把手裏的銀針紮在了他頭部的穴位上,手法嫻熟,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趙老爺子,等下你無論感覺到了什麼都不要動,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紮完針,陳宇沉聲叮囑了趙明仁一句,然後伸出手掌再度按在了他的百會穴上,將一股真氣注入。
“我腦袋裏有東西在動!”
下一刻,趙明仁的雙目閃過驚訝的神色,感覺到頭部有個物體動了幾下。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東西就開始在他的腦袋裏四下遊蕩著。
“疼,疼……”
這一下,趙明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臉上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大少爺,老爺的病發作了。”
見此情形,秘書連忙衝著趙康山說道,“要不要送醫院?”
“醫院檢查不出來,送去了也白搭。”
沒等趙康山回道,陳宇已經率先開口,沉聲說道:
“我現要把你父親頭裏的那個東西逼出來,你快過來按住你父親,別讓他亂動,否則我很難把拿東西趕出來,你父親遭受的罪也就越多。”
“這……”
趙康山聞言頓時犯了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雖然他不信任中醫,但陳宇說得沒錯,醫院裏根本就治不了趙明仁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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