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祁家是怎麼說的?咱們家是不是把祁家給得罪狠了?”
這才是大家關心的。
說白了,家族大了,大家也都以利益為重,其他的親情什麼的,都次之。
聽到家裏人這般問話,方老爺子的臉色當場都沉了下來。
他覺得,可能他們家的後輩兒,還不如祁家呢。
祁家祁念遠雖然瘋了點,但是人家確實優秀,關鍵時刻能扛起大旗。
不像是他們家的這些。
隻知道看重利益。
想到這裏,方老爺子的心思也越發沉重,“除了這個,你們就不知道問下別的?”
這話一落。
大家麵麵相覷。
方家老三說道,“爹,這有什麼好問的啊,您一出馬,肯定事情都解決了。”
“隻是,爹,咱們方家不比當年了,現在可是差了祁家一大截的,如果把祁家得罪狠了,對方在生意上故意為難我們,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說實話。
方靈鵑恨不得沒回來才好。
這樣,也免得丟人。
因為這個家裏的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都變成了一堆軟骨頭。
哪怕是被人欺負上了門,不知道回擊不說,還隻知道巴結人。
“靈鵑,你別不以為意的樣子,你沒接手家族生意,自然不知道家族的艱難,你也是的,出趟門就出趟門,幹嘛得罪人家祁家人呢?”
祁家給方靈鵑他們賠罪的消息,還沒傳回來。
大家隻看到了,祁念遠甩袖從祁家離去。
大院兒裏麵紛紛推測,是不是方家人把祁念遠給得罪狠了,這才導致對方直接甩門而去。
實際,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事情真相,完全就是胡亂猜測。
和事實真相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方靈鵑笑了下,“三叔,自己差勁就自己差勁,何必把原因怪在我身上?咱們方家要是厲害,又怎麼會去怕得罪人?”
“說白了,還是方家人骨頭軟,人家還沒讓你跪,你就已經跪了。”
這話一落。
方家三叔臉色極為難看,“方靈鵑。”
連帶著聲音都跟著拔高了幾分。
“你別不知尊卑。”
“我不知尊卑。”
方靈鵑抬眼,目光平淡,“我都已經放棄方家繼承權了,三叔,你覺得,我還需要像往日那樣,在恭維一個蠢貨,來維持家裏的和睦嗎?”
之前要不是怕爺爺傷心,她連三叔都不喊的。
如今,反正也放棄繼承權了,也算是脫離了家族一半。
都無所謂了。
反正,爺爺走的這一趟,也都知道了。
他們方家內部,就是麵和心不和。
“你——”
“好了,三叔。”
方邵陽跟著打圓場。
“誰說我們得罪祁家了。”
他把身上的車鑰匙拿了出來,拍在桌子上,“這是祁念遠給賠償的新車子。”
方家老三跟著低頭看了過去,一眼就認出來了,這鑰匙是桑塔納的。
他頓時吃驚道,“祁家賠的新車?”
這可不便宜。
全方家就那一個車子。
而且還是幾年前買的,家裏的人都搶著用。
這樣時間一長,新車子很快就變舊車。
再加上有方邵陽這個土匪,把小汽車當卡車用,跑長途,跑山頂。
時間久了,再好的車子都受不了。
就算是沒有這次的車禍,估計要不了多久,方家也還是要換新車的。
隻是,那新車也不便宜不說。
還要論資排輩,找關係排隊買。
關係不硬,排個一年半載,還買不到呢。
這冷不丁的被人賠了一個新的。
哪裏能讓人不驚訝呢。
方邵陽看著自家三叔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有錢買?”
這次,他姐方靈鵑一次拿走了家裏的一百萬。
幾乎是把方家賬麵上的所有錢,全部都拿完了。
別說買小汽車了,家裏現在賬麵上的錢,就是買摩托車夠不夠呢。
“還真是。”
方家三叔立馬盤算起來,“除了賠了這輛車,祁家還說些什麼了嗎?”
他想的是,如果能借著這次的事情。
和祁家攀上關係,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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