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周文宴有了個不好的念頭。
果然。
下一秒,就聽到骨科大夫說,“那我治不了,也幫不了,你們走吧。”
“而且,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這一段時間會去外地出差,也不在安州市人民醫院了。”
這——
周文宴和姚慧茹頓時愣了,“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的意思。”
“你們不走,我走吧。”
羅大夫順勢直接出去,給辦公室門上掛了一個休息的牌子。
直接就要走人了。
這——
姚慧茹和周文宴徹底傻眼了,“不是啊,大夫,你這是怎麼回事?”
姚慧茹追了上去。
“你們是姚慧茹和周文宴吧?”
羅大夫再次問了一遍。
“我是,不過——”
姚慧茹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如果是的話,那我就治不了。”
“為什麼?”
姚慧茹還想問。
羅大夫臉色有些難看,“患者是為什麼受傷的?你們不知道嗎?”
大院的周家和廖家一起,給他施壓。
這周文宴要是個好人就算了,身為大夫,他硬抗也要把對方給治了。
可是周文宴不是個好人啊。
他為了這麼一個人,去得罪周家,和廖孔武他們不劃算啊。
都是體製內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羅大夫這話一說,姚慧茹的臉色一變,“大夫,醫者仁心。”
“別,我當大夫的可不想救一個人,在害更多人。”
說完,羅大夫就甩袖而去,而姚慧茹他們不知道的是,羅大夫並沒有離開,隻是換了一個地方給別的病人看診。
他隻是不救,周文宴而已。
在屋內,聽完所有話的周文宴,在這一刻,徹底絕望起來。
誰?
是誰在背後整他?
是顧寧嗎?還是周致遠?再或者是廖勝男,還是廖家人?
又或許是大院他往日樹下來的敵人?
他的敵人太多了,在這一刻,周文宴竟然猜不到幕後是誰在操控了。
讓他走上這麼一條絕路。
誰會這麼恨他?
顧寧?不,顧寧已經報複他的,還是周致遠?不!周致遠也已經報複他了,那就隻剩下廖家了。
以前他看不起的廖家人,如今想要摁死他,如同摁死一隻螞蟻一樣。
在這一刻,周文宴甚至產生了想死的心理,要不死了,一了百了,這一切痛苦都結束了。
但是——
他卻不敢。
他也沒有勇氣去死。
“文宴,我們現在怎麼辦?”
姚慧茹過來,低聲問道。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周文宴暴躁如雷,有這麼一個沒有腦子的母親,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明明之前姚慧茹在周家的時候,也挺厲害的,怎麼如今成這樣了?
不得不說,他們母子兩人的地位轉變了,以前在周家的時候,姚慧茹處處為尊,給周文宴做決定。
替周文宴拿主意。
而今,沒了周家,這一係列的打擊下來,徹底讓姚慧茹像是失去大樹依靠的菟絲花一樣,纏繞著兒子周文宴。
被吼的姚慧茹,也有些委屈,但是看著暴跳如雷的兒子,她到底是咽下委屈的。
眼見著母親哭得梨花帶雨。
周文宴瞬間有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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