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啊,副廠長啊,你們誰來幫幫我們這普通貧苦的老百姓啊,這被人欺壓,連句話都不敢說。”
對方連唱帶打,功力少說有三十年了。
劉淑珍聽到這話,被氣得發抖,“我說了,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勾引過這個男人,是他——”她抬手,憤怒地指著胡主任,“在我進去交值班報告的時候,他一把拽給我,試圖侵犯我。”
“並且在我叫出來後,他還試圖想要滅我口。”
“要不是你撞破了門,我很可能就被這個畜生給殺了。”
說這話的時候,劉淑珍在發抖,沒人知道,她鼓足勇氣說出之前的事實,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
等於是把痛苦再次回憶了一遍。
顧寧緊緊地抱著劉淑珍,“媽,沒事了,沒事了,你放心,公安不會放過一個好人的,所有做了壞事的人,都會下地獄。”
女兒的話,讓劉淑珍有了幾分安慰。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遇到這種情況,一點都拿不定主意,反而讓一個孩子來給她出頭。.伍2⓪.С○м҈
劉淑珍咬著牙,瑟瑟發抖,“寧寧,我要告他,我要讓他付出代價,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我要讓他吃槍子!”
她從未這般恨過一個人。
如果,今兒的她真失身的話。
劉淑珍無法麵對自己結婚多年的丈夫,也沒法麵對三個乖巧的孩子。
她甚至沒法麵對肮髒的自己。
她無法接受這樣髒掉的自己。
顧寧眼神有些冷,像是刀子一樣刮在胡主任的臉上,她說,“好。”
“媽,你放心,你說的,女兒都會幫你辦到。”
這下,胡主任是真的慌了。
他知道,以安家的能量,在他還犯錯的情況下,安家甚至不用去賄賂對方,有願意巴結安家的人,自然會想著法子,踩著他一腳。
甚至,別說工作能不能保住了,就是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胡主任是真害怕了。
他當著車間那麼多人的麵,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耳刮子扇在自己的臉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見色起意。”
“是我不是人——”
他每說一句話,就往自己的臉上扇一耳光。
數十個耳光扇下來,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還卻一直不住的認錯,“求你們原諒我。”
整個現場都安靜了下來。
李翠娥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她和枕邊人二十年,最知道對方的驕傲的,她沒想到,丈夫這種人,竟然會當著大家的麵,朝著一個女人下跪認錯?
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她。
“你起來,你瘋了不成?你還不嫌丟人嗎?你想讓我和孩子在紡織廠都抬不起頭嗎?”
都是住在紡織廠家屬院的人,過了今天,她不知道大家會用什麼眼光,來看待他們一家人。
李翠娥注意的還是這些,大家的目光。
而胡主任注意的卻是,自己活不活的下去,他當即咆哮道,“我錯了,我不認錯,難道你要讓我去死嗎?”
。您提供大神明中月的顧寧周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