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正經的親人都不顧了。
周文宴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他轉頭,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樓上。
葛衛國聽到外麵的動靜,探頭看了一眼,隻看到了周文宴離開的背影,和姚慧茹氣急敗壞的臉色。
他搖了搖頭,敲開了周致遠的門,“老周,是我。”
“進來!”
周致遠在書房看部隊寄來的電報,聽到腳步聲,跟著抬頭,“你怎麼來了?”
葛衛國看了過去,隻見到老周坐在窗戶旁邊。
清晨的太陽,在他臉上打上了一層金光,向來冷清的臉,也跟著溫和了幾分。
分外好看。
饒是,葛衛國是個男人,也不得不稱讚一句。
周致遠這一身好皮囊,真是羨慕不來。
“還不是你家那個磨人精。”
葛衛國雙臂撐在桌子上,忍不住吐槽一句。
“大年三十啊!她領著同學去報案,說是同學被情郎弄掉了孩子,還要被情郎殺,你說說,這還能更像說故事嗎?”
周致遠放下報紙,他突然道,“她說的是真的。”喵喵尒説
聲音清冷如玉,但是卻透著幾分沉著。
“真的?”
“這件事,我知道一些。”
他把那天去醫院的所見所謂都說了一遍,順帶把自己查到的資料,一起遞給了葛衛國。
“這就是徐茂學的資料。”
原本,徐茂學這種人物,是入不了周致遠的眼的。
但是,他害了顧寧,還幾次三番,對顧寧流露出憎惡卻又貪婪的眼神。
這讓周致遠十分不喜。
他不會覺得有一心上進的男人有問題,但是一心上進,卻以女同誌為踏腳石的男人,他確實看不起的。
葛衛國接過資料,細細地翻看了起來,“這可真是個渣啊!”
“不過,你怎麼會注意到這種小人物?”
不是他看不起徐茂學,而是周致遠這種人,桌上放的電報文件,做出的決策,那可是能夠決定很多人命運的東西。
一個徐茂學,鄉下小子,還進不了周致遠的眼。
周致遠沒有回答,他站起來,拿起掛在衣架子上的大衣,聲音清冷,“我跟你走一趟!”
這話一說。
果然轉移了葛衛國的注意力,他一拍巴掌,“噯,我就是等你這句話。”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來周家是做什麼的?
正是拉著周致遠一起,給他們家顧寧擦屁股去的。
兩人一起下樓。
此刻,周家的保姆,已經在準備中午的團圓飯了,聞到聲音出來,意外道,“致遠,你這會要出去啊?”
周嬸是待在周家幾十年的老人了。
把周致遠當做自己孩子看待的。
周致遠嗯了一聲,神色稍緩,“周嬸,你們中午先吃飯,不等我了,所裏麵有事,我去一趟。”
這話一說。
旁邊的姚慧茹聞言,頓時冷笑一聲,“我看不是所裏有事,是急著去見你小妖精吧!”
她先前經過門外的時候,聽到從葛衛國口裏說出磨人精這三個字。
能讓葛衛國當著周致遠麵說出這三個字的人。
除了顧寧,不做他想。
周致遠抬了抬眼睫,臉色微冷,“大嫂,你也是讀過書,有文化的人,請放尊重點。”
頓了頓,不給對方回話的餘地,“如果,你覺得周家待不習慣,可以回你姚家過年。”
這話,一下子讓姚慧茹頓住了。
年三十趕走她離開周家回娘家,這讓周圍的街坊領居怎麼看?
好!
真好,她這個小叔子,真敢說,也真能說。
為了顧寧這個外人,竟然敢她這個寡居的大嫂回娘家。
姚慧茹的眼眶當場就紅了,強忍著懼意,“你大哥,老爺子都不能趕我走,憑什麼你趕我走?”
恰在此時,周老爺子出來了,“好了,大過年的,還讓不讓人過安分的年?”
“還有致遠你,馬上就要吃團圓飯了,你這會是去哪裏?”
。您提供大神明中月的顧寧周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