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許家的東西不見了,那不見的東西,在她朋友的枕頭底下找到了。”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哦。”
“這小姑娘也是的,真是沒點自知之明,自己都是拖油瓶來打秋風的,還在領個拖油瓶進來,領人就算了,要是個手腳幹淨的,知道感恩的,幫忙顧家的,這也不說了,偏偏領了一個三隻手回來。”
“許家,倒黴咯。”
這話還未落。
那緊閉的大門,一下子打開了。
出來的是一張怒氣衝衝的臉。
“你說誰倒黴呢?”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劉梅。
她在許家住的這幾天,受了一肚子氣不說。
如今,許家的東西丟了,也要賴在她頭上。
她都冤枉死了。
聽到外麵還講她是三隻手。
更氣了好嗎?
正主一出來,外麵討論的人頓時尷尬了幾分。
不過,這八卦的大媽也不是常人,被抓住了,不止沒有心虛。
反而還振振有詞。
“我們又沒說錯?先前你們在裏麵說的話,我們可是都全部聽到的了。”
“許家丟了東西,卻在你枕頭底下找到,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這幾乎不用動腦子,都知道是誰偷的了。
畢竟,人證物證都在好嗎?
劉梅氣急敗壞,“我說了,我沒偷,我沒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金手鐲就在我枕頭底下了。”
她一覺醒來,那金手鐲在她枕頭底下。
而,許家的人,正打算賣了那金手鐲,進行過生活的。
這金手鐲不見了。
在現在的許家來看,這是天大的事情了。
頓時,全家發動起來一陣尋找。
誰成想,那金手鐲在她枕頭底下找到了。
這真的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還說不是你偷的,那金手鐲丟的剛好在你枕頭底下?怎麼就不在許瑤的枕頭底下?還有不在許家其他人枕頭底下?”
“人家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看,就是你偷的吧?”
許家人這樣說就算了。
連帶著外人也這樣說了。
劉梅真的是氣的哭。
“就一個破手鐲,我會偷?開玩笑?我以前在方家的時候,我姐姐每年生日送我的手鐲,都比這個還重。”
“我怎麼會偷這種不值錢的玩意兒?”
說實話,對於劉梅來說,真不至於。
她以前在方家,見過更好的東西,都沒生起來偷東西的心思。
這被方家趕出來了。
臨時在許家住,討好許家人都來不及。
別說,偷東西了。
不可能。
“瞧你這大話說的,你以前日子過那麼好,還來許家投奔朋友,來打秋風?”
“我這不是和家裏人鬧矛盾了嗎?”
劉梅跺腳,“算了,我和你們說不清。
“報警,必須報警,我說了我沒偷就是沒偷。”
這話一落。
許家人也跟著出來了。
“阿梅,我相信你的,可能你隻是不小心把金手鐲放在了,你枕頭地下而已。”
“我會和家裏人解釋的,也會讓他們相信你的。”
“報警真不至於,畢竟我們也還是一家人啊。”
人還沒出來,白蓮花的話,就已經傳到了外麵。
顧寧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這個人是誰了。
當看到來人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還真是顧瑤。
顧瑤也沒想到,劉梅會把事情鬧這麼大,都要鬧到報警的地步。
更沒想到,許家這麼小的一件事,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來圍觀。
劉梅聽到顧瑤的話,委屈的要命。
“我沒偷。”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偷。”
顧瑤安慰她。
“你相信我的,阿梅,我會保護你的。”
顧寧看熱鬧不嫌大,突然在人群中問了一句。
“既然劉梅沒偷金手鐲,那為什麼會在她枕頭底下?”
聽到這個問話,顧瑤渾身一僵。
她怎麼可能在這裏聽到,顧寧的聲音?
不可能吧?
顧瑤下意識地去人群中尋找,卻發現並沒有看到人。
剛鬆了一口氣,人群中再次有人問了。
“你一直說相信劉梅,但是金手鐲卻在劉梅枕頭底下,那就是說,有人冤枉她了?”
得。
這話一落。
顧瑤的臉色更僵硬了。
“怎麼會?”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否認。
“那沒人冤枉她,她也沒偷,金手鐲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