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夏美玲的房間後,梁曉軍便往一樓他父親的房間走去。
老實說,他真的不想進父親的房間,因為裏麵是什麼狼藉的狀態,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在他還走在離房間兩米開外的地方,他就已經聽到了父親梁博超在裏麵的破口大罵。
“放你媽屁!”
“你是什麼東西,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放你媽屁!養這麼大屁事都指望不上他!想餓死你老爸嗎?狗弄的!”
……
一句句的,讓梁曉軍聽著很不舒服。
如今,麵臨著他和孫倩婚姻的破裂,他真的很想從父親的身上得到一些正能量來支撐他繼續往前。
如今這老家夥又把他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平白讓老鄧夫婦在背後議論,讓每個來這裏的客人都在背地議論,讓欣欣都不敢跟著他住在這裏不得不被他送到孫倩那暫住。
一個又一個的,讓此時聽著裏麵不停罵娘的梁曉軍更覺不舒服。
他剛從警察局出來,難道他就一點都不知道關心他兒子昨天為何沒回來?
這樣的父親……他真想狠下心腸和他徹底斷了父子關係。
可……他已經沒了孫倩了,如果再沒了父親這層唯一的親情來源,或者說能讓他產生對親情幻想的來源,他以後還有什麼呢?
“砰”的一聲打開房門,梁曉軍無視滿地梁博超吐的那些醃臢物以及滿屋子的酸臭味,一臉冷淡地走到梁博超麵前。
“你到底想怎樣?不喝酒你能死啊?我每天給你送飯你餓什麼餓?就你這不人不鬼的樣子你還知道餓嗎?”
見父親如此,他莫名的氣就上來了。
他活得很艱難,而這個死老頭卻一點都不想幫他分擔哪怕絲毫的負擔,反而給他雪上加霜。
梁博超本來正躺在床上罵人罵得起勁,突然見梁曉軍出現在他麵前,他愣了一下,迷迷糊糊地便看著他問。
“你是誰啊?”
“嗯,喝得連自己名姓都忘了,又怎麼知道我是誰?”
梁曉軍嗬嗬笑著。
“放你媽屁!”梁博超大碼,而後用手戳著他的腦門,“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姓?我99.99%是知道的!你當我是糊塗蛋嗎?”
“是,你聰明!聰明到你連我是你兒子都不認得了!”
梁曉軍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叨登著。
“哈哈哈哈!”梁博超聽了,立馬放出刺耳的笑聲,“放你媽屁,你就是個畜牲,你怎麼會是我兒子?滾出去!”
梁曉軍頓時將手中的掃帚丟到地上。
“對,我是畜牲!”
看來再和這老頭說下去他越容易生氣,索性先離開,無視老家夥的醉話得了。
然而到了房門口時,梁曉軍一眼便看到了房門高處的鉤子上掛著一瓶還沒開封的廉價白酒。
身後的醉漢父親讓他一見那酒就心頭火起。
按往常的慣例,父親酒醉時看到父親房間還有酒,他一定會把酒拿走的。
對於這種廉價的勾兌白酒,他更是直接連瓶子一起砸碎了毀掉。
然而今天卻不是往常。
在梁曉軍氣衝衝地拿著那隻瓶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時,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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