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當初處理對沈玨的感情一樣,梁曉軍自認為他可以痛快地和孫倩離婚,但感情這種事,他卻做不到一刀兩斷。
他還需要時間……
見沈玨麵帶微笑地看著他,俏皮地等著他的答案,梁曉軍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管他是誰?後不後悔的我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一幫人拉走吧?”
沈玨用手理了理額前落下的秀發,小酒窩旋即浮起。
“那麼,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梁曉軍嗬嗬笑著。
“不是說要唱《貴妃醉酒》給我聽嗎?”
沈玨嘴角的笑意立刻多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她悠悠地歎了一聲。
“我私底下的《貴妃醉酒》隻會唱給我的唐明皇聽,可惜你永遠都做不了我的唐明皇。”
“為什麼?”WwW.com
梁曉軍下意識地問出口。
然而話剛問出口,他便後悔了——他和沈玨早已一刀兩斷,既然他沒有繼續和她在一起的意思,何必要多此一舉問這三個字?
沈玨卻果斷幹脆地回答著她當年同樣的答案。
“因為我倆不合適。”
這句話梁曉軍九年前就已經想追著沈玨問了,此時再聽她再提這句,梁曉軍一個激動便想問這話什麼意思。
但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他立刻忍住了,轉而指著馬路。
“合不合適的都得吃飯吧。”
沈玨看著梁曉軍一會兒,於是跟著梁曉軍一起,上了他那輛破麵包。
相比於她那輛紅色的轎車,梁曉軍的麵包車破了點、髒了點、噪音大了點。
不過坐在梁曉軍的身邊,沈玨卻覺得心裏無比的踏實。
九年來,聞著身邊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沈玨似乎覺得她和梁曉軍又回到了九年前彼此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如癡夢一場。
隻是夢醒時她還是覺得心裏一陣陣的抽痛。
縱然她表麵上依舊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
原打算帶著沈玨一起和小六子他們吃飯,但小六子那家夥賊得很。
一聽說和梁曉軍在一塊的是個年輕女人,他便立刻識相地和梁曉軍改約明天早上見麵。
因聽梁曉軍在電話裏提到做腳手架租賃的事,沈玨便插嘴問著。
“你還想做腳手架租賃嗎?那個活聽起來很累的。”
梁曉軍抬頭笑了笑。
“那又如何,我都幹了整整八年了,一下讓我轉行去工廠打螺絲,我還真的很不習慣,還是老本行好。”
沈玨側頭看著他。
“聽說你丈人是做腳手架租賃的?你這樣做會不會有搶他生意之嫌?”
梁曉軍很想告訴沈玨,孫東勝已經不是他丈人了。
不過他終究沒說,隻灑脫地回了三個字。
“我高興!”
其實他之所以還做腳手架租賃,最主要的是他還念著舊。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繼續保持和孫家的聯係。
很奇怪,孫家那樣對他,他為什麼還要念著過去。
但感情上的事,他縱然能在別人麵前裝一裝,卻終究沒法在自己麵前裝。
就如他當初放不下沈玨一樣,他覺得他還是放不下孫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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