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你看那邊有美女看你哦。”諾白無聊的朝我們叨叨。“你無聊不無聊,看我幹嗎,我又不是金子。”有時候真的很想揍這個陪了我很多年的死黨,總是想著我和女人好,真不知道她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狗坑了。“真的啦,不騙你啦,不信你問依依。”我白眼的看了一下諾白,回頭看到一群女孩子對著我們指指點點,我勒個去有木有搞錯。我們什麼也沒幹既沒打劫,也沒放火的。
“木,你敢不敢把你的頭發弄得再短點,不知道的以為你是男的!”諾白不依不饒的戲弄我。“諾白,我說有那麼誇張嗎?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是啊很好,是個男人也會看中你,額額,不對應該是是個女人也會看上你。”聽著諾白那麼說,我故意靠近她嚇得諾白哇哇吼道:“你幹嘛,林若木?”我壞笑著說道:“那蘇諾白你是不是該交代我一下,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諾白就那麼癡迷了一下,雖然隻是一下但我還是看到了她眼裏的憂傷。便說道:“諾白啊,諾白鑒於你表現很差勁,看到我這麼帥的你也不用出花癡樣吧,罰你去給我買吃的,你可以滾蛋了!”本以為諾白會說些什麼,可是這次我大錯特錯,再也沒有聽到那句:“神經病。”她隻是“恩。”了一下就走了。
“你怎麼這樣啊,她對你那麼好。”她不說話,我都差點快忘了薛依依還在我邊上。
“怎麼心疼啦?”我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她。“你神經病啊,我隻是看到你對朋友那樣,覺得你是個杯具,哼!”看著她嘟嘟著嘴,我真心想把她按住再警告她一次,礙於身邊人太多。“女人,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有一千種方法折磨你。”“額,你還真是惡毒。”
沉默了好久,諾白也回來了,看著她買了我最愛吃的東西,有一種叫做眼淚的液體差點掉下來。“你還記得我愛吃什麼東西啊!”“當然了,咱們那麼多年,你那點愛好我還是知道的。”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我真心發現自己很沒良心,這麼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她最愛吃什麼東西了。就那麼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把她拉人懷裏。眼淚不受控製的掉了下來。諾白在哪一瞬間沒有掙紮,貌似很享受的樣子。過了好一會諾白推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道:“真的發燒了啊,我說怎麼回事,原來你是腦袋燒壞了。”我看著她打算開始長篇大論的叨叨,於是就向前走去。
“林若木,你可是要負責的,我的清白啊啊啊啊,都毀你手裏了。”她那樣子貌似就是我是個負心漢一樣,弄得所有人都朝我看,還有的說:“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不愛了還纏著人家小姑娘。”看著那架勢就差上來和我單挑了。“我說蘇諾白,你鬧夠沒有,再鬧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扒光。”我狠狠的說道。看著她不說話了,我自己也迷惑了,是我真的忒狠,還是她忒聽我的話了。
“好了,走吧。”在別人的指指點點和我們三的沉默中就那麼淡然的離去。
終於擺脫了那群瘋子,我們坐在草坪上休息。回頭看了看一直不曾說話的薛依依我嫌棄的說道:“那個誰誰誰,你今天怎麼話那麼少。”依依看著不叫她名字的說,抱怨地說:“人家有名字好吧,早就告訴你我叫薛依依,沒什麼啦,隻是看著你們那麼默契,我發現我多餘了。”我想說什麼來著,卻聽到諾白說:“依依,你別那麼想啊,我看她才是多餘的呢,早知道就不叫著她了。”額,好吧,敢情是她們想來玩,順便捎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