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往昔--往事如麻(1 / 1)

隨著大家的扯淡聲和老師不耐煩的眼神中,報名漸漸地結束了,還來不及相識就那麼悄然走失。

“木,聽說明天學校組織大家出去玩,你去不?”諾白興奮的跑到我的身邊問我,我又怎麼不知道諾白的性子,隻要是有得玩她就會去,而我卻是喜靜的人,真不知道我和諾白為什麼卻玩得來。“哦,你想去就去吧!”我無所謂的隨口說道。“啊!什麼叫我想去就去,難道你不去嗎?”“我有說我不去嗎?”我無語的問道。“那你也沒說去啊!!!”麵對著諾白那雙永遠天真的眼神我真的對著她狠不起來。

我不耐煩的說道:“好吧,隨便你啦,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心裏卻呐喊著,有沒有搞錯,什麼破學校一來就出去玩。

教室裏靜的隻剩下我和諾白,諾白早已習慣了我不愛和人叨叨,便靜靜坐在我邊上聽著歌,時不時的哼兩句。我隻是偶爾的發發呆,看看遠處那白雲白天,這裏早已沒有了家鄉純藍的天空。

“原來你們還在這兒啊,我以為你們回宿舍了。”依依的聲音就這麼打破了教室的安靜,我隻是嫌棄的看了看她,他看到我不耐煩的眼光便低下頭。“哈哈美女你來啦,過來一起聽歌。”諾白這丫的自來熟的和她打起招呼來,我依舊看著天空發我的呆,早已忘記她們討論些什麼。

“額……她喜歡這歌,可是聽著好傷感。”我的思緒從依依的這句話中拉了回來。

“是啊,的確是挺悲傷的,可是她就是腦殘,把自己弄得那麼傷感。”諾白的話讓我若有所思起來。

“諾白,你說誰腦殘!”我就那麼無所謂的一問嚇得諾白跳了起來。“林若木,人嚇人會嚇死人。”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說你幹什麼虧心事了。”“額、、、、哪個我沒說啥,我就是說了那麼一句而已。”諾白不怕死的說著。“哦、難道你還打算說第二句嗎?”我笑著問道。“好了啦,你個笑麵虎,我錯了還不行啊。”看著諾白那丫那死樣,我也就不在和她計較。

“喂,木你看!!”諾白鬼叫起來。我沒好氣的問道:“怎麼啦?你鬼耗什麼?”“不是啊外麵打籃球耶,咱倆也去玩吧!”看著窗外有人打籃球,我也突然心動起來,畢竟在家的那段日子好些時候沒玩了。想著思緒便回到了高中時候,冰你還好嗎?我們約定一起考大學的,如今的你在何方呢?

“木,到底去不去?”諾白,猴急的問道。“諾白,你還記得冰嗎?”我無力的問道。

“木,過去的事何必要提,你們約定好了的我相信不管到何時,你們會見麵的。或許你們都不會是警察,但至少你們曾經有過同樣的夢想。”諾白看著慘白的我安慰道。

“諾白,我始終忘不了他,十三年了,那段友誼對我刻骨銘心。”我黯然失色的說著。

“木,不要再糾結了,難道到現在你也要逃避嗎?你的心裏一直愛著冰,冰也心裏有你不是嗎?”

“諾白,你不會明白的,這是三年,他對於我的重要,為了他我可以放棄的了一切。”

“木,現在你們分隔兩地,你該有新的生活了,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們一起走過風雨,最後你們又放棄你們的友誼。可是你現在這樣,冰他心裏何嚐不是呢,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他曾經讓我勸你不要再混下去。給你吧!這份信是他當年給你的,抱歉的是當年我自私的認為你需要冷靜,以至於後來搬家了現在給你。”諾白就那麼解釋著。我看著手裏的信看到若木親啟,冰絕筆。那一刻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你們出去玩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自私的讓她們離去。看著關上的門,徘徊在要不要打開之中。

打開書信,看到他一直叫的若兒二字,心裏真的不是滋味。看著他一句一句對我的抱歉和對我的失望,以及他希望我能改變。淚水忍不住的滑了下來,冰你可知道離開和你一起的學校這一年我不再打球,我不再天天嘻嘻哈哈。沒有你的世界那麼的無力。或許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人注定不是你的便不是你的,人生不能再來一起,下一個世紀,一千年的等待,一千年的回眸,我們在約定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