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是不是還應該努力努力。

看到師陽夏這個樣子,謝琴顯然有些不樂意了。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德林律者協會會長的話,你都可以當沒聽到嗎。

謝琴剛想催促。

卻聽師陽夏這時才開口說道:

“可這畢竟是他們已經安排好的。

兩人也是簽訂了契約的了。

我們,我們,,,如果貿然的幹預。

確實,,,有些。。。”

師陽夏正在斟酌如何用詞。

謝琴卻已經看不下去了。

他繼續說道:

“師院正,你可要看清楚啊。

這都是什麼時候了。

今天這個決鬥,你心裏還沒有數嗎。”

說著,他似乎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

從剛剛開始,就坐在一旁,如同空氣的苗賓。

現在,觀禮台上的眾人,都已經入座,看起了決鬥。

而自從師院正意外回來之後。

苗賓就已經三緘其口了。

完全不參與今天的事情。

似乎這些都與他無關一樣。

可謝琴和師陽夏心裏都清楚。

今天能夠發生這些,今天的這場決鬥能夠進行。

都是這個苗賓弄得。

沒有明理堂管理處的配合。

左黎明就算想決鬥孫奕,也是私鬥。

必然被律者堂除名。

可現在,這詭異的決鬥卻能夠合理的進行。

其中一半的功勞,都是這個苗賓啊。

謝琴和師陽夏一輩子都在律者行業。

如何能不懂這裏的門門道道。

謝琴此刻看向苗賓的那一眼,可決不是無的放矢。

自然也是提醒師陽夏,這都是苗賓的有意運作。

雖然他也不理解,苗賓的目的何在。

可這並不能耽誤,他們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

師陽夏想了想,卻還是說道:

“要不,還是再等等吧。

實在不行,我們在出手。

畢竟,他們可是有契約的,這不是生死決鬥。”

這話雖然是師陽夏說的,可他說的時候,都有些心虛。

確實,孫奕和左黎明約定了,這不是生死決鬥。

左黎明自然不可能取孫奕的性命。

可如果真的有危險。

憑借觀禮台和演武場的距離。

他們就算是有心救援。

恐怕也是鞭長莫及了。

聽到這話,顯然不能讓謝琴滿意。

他輕哼一聲,說道:

“隻怕到時,孫律就算有危險。

你想救也來不及了吧。

師院正,伱管不管。我管!”

他說的時候,整個臉都是冷的。

師陽夏這樣不給他麵子。

確實讓師陽夏也有些不快了。

你師陽夏的麵子是麵子,我謝會長的麵子,難道就不是麵子了?

謝琴心中不免這樣想到。

他就要動手。

師陽夏立刻說阻攔道:

“哎,謝會長,你這著急什麼。

我們再看看,再看看。”

不過師陽夏的安慰之語,確實不能安慰謝琴。

眼見謝琴就要站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聽那人說道:

“其實,我也想看看。”

一聽此言,所有人的停下了動作。

呆呆的看向了說這話的人。

齊鎮。

說這話的人,正是今天很少說話的齊鎮。

而看到這一幕,大家都是一愣。

什麼時候,齊鎮竟然也有這麼大的參與感了。

眾人心中,不禁浮現起了這樣的問題。

因為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不論今天的結果,再如何慘烈。

在齊鎮這種金丹修士的眼中,應該都是完全看不上眼的。

畢竟,他們要經曆的,實在比這個更加激烈和慘烈太多了。

不經曆過那種程度的廝殺,又怎麼可能站在修行的巔峰之上的。

所以,當齊鎮一開口的時候。

立刻,現場就是一靜。

而因為這幾乎就是為現場,定下了基調。

齊鎮想看看,他想看什麼。

想看別人停止決鬥嗎。

當然不是,他想看的是,麵對持有靈劍在左黎明,孫奕究竟如何麵對。

這可真的是惡趣味啊。

人們不由的想到。

難道高星的律師,就喜歡慘烈的畫麵不成嗎。

可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也就是說,接下來不論在發生什麼了。

隻要齊鎮不開口,別人也不敢輕易的出手了。

因為,那出手的代價。

就是直接交惡齊鎮了。

看到這裏,謝琴也不敢多說什麼。

隻能目光有些焦急的,看向了場中。

看向正在看著左黎明靈劍,發呆的孫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