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道:“我親自看的,那小子去了機械師工會。據說今天準備參加一星機械師考試了。”

一星機械師考試?

聽到這個,左黎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左黎明奇怪道:“這小子不應該是幫伏家打官司嗎?

他沒去伏家嗎?他沒去看望被關起來的掌櫃收集線索嗎?”

聽到伯父這些問題,左岸道:“他昨天一早就去了伏家,說是在裏麵坐了能有個一炷香的時間,然後就出來了。”

左黎明奇道:“這麼快?這個孫奕這麼年輕,不會這麼快吧。”

左岸心道:“叔父,你說的這個話它正經嗎?人家年不年輕,快不快,你這麼關心嘛。”

於是就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叔父。

看到左岸奇怪的眼神,左黎明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話,這才想到自己貌似說的有點偏了。

於是補充道:“我是說,像這種年輕的律者,不是應該事事詳細詢問,什麼都當新鮮事情分析嘛。

他怎麼反倒是去了談一下就出來了,這也太反常太快了。”

聽到左黎明的解釋,左岸才繼續道:“不知道,不過他確實就是隻呆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

左黎明道:“你沒法確定他們都談了些什麼嗎?”

聽到左黎明的問題,左岸臉一紅道:“這個這沒辦法,這個伏家,好像也有些背景,不太好打聽他們家那麼多的事情。”

律者想要打贏官司,信息就是第一位的。

因此,能夠掌握到最重要的信息,無疑會更有幫助。

但這些信息也是有代價的,這左岸,顯然沒有舍得花錢,當然什麼都打聽不到。

不過也幸虧左岸沒有花錢,不然他就知道了,就算他花錢了,也打聽不到伏家的事情,到那時,才更加尷尬。

左黎明錯開話題道:“不糾結,那你繼續講講,他接下來的行程。”

左岸道:“昨天孫奕早上在府衙打贏了李家的稅銀案,然後稍後就去了伏家,大約一炷香之後離開,然後就直接去了稅帛司。”

左黎明奇怪道:“這小子不是打贏官司了嗎,這又去稅帛司做什麼。”

左岸聳聳肩道:“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進去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就走了。”

左黎明道:“這小子不會真的去串門去的吧。”

左岸道:“然後他就去了機械師工會。”

左黎明聽完,覺得更加奇怪,這小子一天就跑了兩個衙門,一個富戶,然後去了一個職業工會。

這是要做什麼。

左黎明道:“他去機械師工會之後,又做了些什麼?”

左岸一聽這個話題,當下憤然道:“那個破工會竟然給孫奕開小灶?”

左黎明:“恩???你詳細說說?”

左岸氣憤道:“那個破工會不僅讓孫奕進去了,據說還讓孫奕參加一星機械師考試了。

昨天孫奕就是在裏麵看的書說是。

一夜都沒出來,據說今天就開始在裏麵參加考試了。

你說氣不氣人,這小子連報名時間都錯過了,竟然還能參加考試。

這簡直太照顧他了。”

左黎明聽罷,想了想,忽然有了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

於是,忽然拍手道:“我懂了,他這是準備轉投它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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