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堅定的說。
我不是敷衍她,是我真正認為,她和任天堂別的女孩子肯定是不一樣的。
她咬著嘴唇,半天憋出了兩個字:“謝謝您,南先生。”
良傑打電話來,問我們東西找到了沒有,找到了就盡快上去。
他點了一些吃的,而他麵前的那些酒,也因為我們沒在而喝得索然無味。
我本不想讓央央再上去,但她我見猶憐的神態又讓我不忍心。
於是我問她:“要上去嗎?”
“南先生您願意的話,我可以上去,反正我的時間都屬於您。”
又來。
我算是默認。
剛走到酒吧門口,一個男人迎麵走來。
當他看到央央時,眼裏泛著光,接著驚呼:“央央小姐?”.伍2⓪.С○м҈
央央一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男人大概有四十來歲,頭發剃得很短,穿得也算幹淨,但因為他臉上猥瑣的笑而使他變得無比油膩。
我又不傻,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這人有可能去過任天堂。
果不其然,他接下來又開口了,帶著戲謔的口吻問道:“央央小姐,你的工作還蠻多嘛,在任天堂上了班,又到這邊來陪酒?”
央央要說話。
我擋在她麵前,對那男人說:“嘴巴放幹淨一點,誰來陪酒了?陪誰了?我現在告訴你,她是我妹妹,你要是再胡說,把你嘴撕爛!”
男人矮我大半個頭,但他沒怎麼畏懼。
也許,他也知道我在說謊,他可能也在想,我也是央央的一個客人,僅此而已。
他猜對了。
我的確是央央的一個客人。
但就像我覺得央央和任天堂別的女人不同一樣,央央眼裏,可能也是認為我和其他客人不同。
所以若真的別的男人欺負她,我是不能坐視不管的。
“什麼妹妹,就一隻雞……”他這話還在喉嚨裏,剛擠出一半,我一腳向他腰間踢了過去。
他沒防備,一下子就倒了身後的椅子上。
椅子瞬間倒塌。
“砰”的一聲,人隨椅子全都倒在地上。
他沒有同伴,吃了這個虧後,多少有些虛。
但又礙於麵子想站起來抵抗。
良傑在那邊看著這熱鬧沒動,朝我招了招手:“別浪費時間了,快過來喝酒。”
那男人本來就虛,又看到良傑這肌肉男,瞬間就沒了氣勢。
就連那嘴都軟了下去。
他看了看了央央,又想再說什麼,我率先警告他道:“你要再說一句話,我就讓嘴巴永遠都開不了口,滾!”
吹牛又不交費。
他連滾帶爬的出了酒吧。
這個酒吧真他媽人性化。
前台服務員看到這一幕時,並沒有什麼反應。
可能他們覺得,沒有出人命就沒有必要管。
這種地方打打架是很正常的。
我向良傑走過去時,央央跟著我,突然抓著我的衣角。
“怎麼了?”我問她。
“謝謝。”她小聲的,誠懇的,“您找個包間吧,我為你們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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