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我殺了,他們都是從中南島過來的。”林陽主動解釋,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任天兵聽後,先是沉吟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道:“殺了就殺了吧,大哥他們確實過分,而且在生意上還對我打壓,我隻不過顧忌親情,沒有在意罷了。”
大家族的親情本來就淡薄,就連平民百姓都是如此,更何況他們,許多親人之間,甚至有不可化解的仇恨。
與其說是親人,還不如說連陌生人都不如。
雖說有點遺憾和惋惜,但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三妹,妹夫,沒想到你們兒子這麼有出息了,走,今晚二哥為你們接風洗塵!”
任天兵大方的攬著自己妹妹和妹夫朝外麵走去。
看的出來,任天兵也是一個性情中人,不拘小節。
在眾人的簇擁下,一群人來到莊園大廳。
不過。
林陽在路過任天雷身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朝他看了一眼。
這一眼,將任天雷嚇得不輕,還以為林陽要找他算賬了。
實際上林陽是想找他算賬的,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畢竟是母親的父親,母親能來到這個世界,他功不可沒,而且也養育了母親這麼多年。
下不為例,給其一次機會也並無不妥,如果還有下次,那麼是母親的父親,他的外公,照樣得死。
很快。
任天雷安排著任家的弟子舉行宴會。
任家籠罩在一片喜慶之中。
可數百公裏開外,一座昏暗的山洞內,卻籠罩在陰沉殺意、憤怒狠厲之中。
“膽大包天,簡直膽大包天,連我們養邪門的人都敢殺,豈有此理!!”
山洞內,一名背著巨大銅棺,麵容陰霾的男人,臉龐扭曲,怒火衝天。
“門主,此人不把我們養邪門放在眼裏,不殺此人,日後我們養邪門威嚴何存!”
“對,孫至還讓我們替他報仇,想來對手也不是很強,如果很強,絕對不會讓我們報仇!”
“諸位,孫至死在靜海,最近的靜海,可不太平啊,保險起見,要不過段時間在報仇?”
最近的靜海市,各種大人物齊聚,他們去了,隻怕會招惹到強者,有去無回。
養邪門不是什麼邪門頂尖大派,若是遇到強者,根本不是對手。
“怕什麼,除了那些名門大派,和邪修頂尖勢力,我們養邪門用得著怕誰!!”
“不錯,我們又不針對那些大人物,隻是找仇家報仇罷了。”
“門主,還是由你來決斷吧。”
眾人看向背著銅棺的男人。
巨大的銅棺,在他身上似乎沒有重量一般,隻見他原地踱步,沉思片刻後,說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養邪門全部門人一起去靜海,就算遇到強者,也能有保命之力。.伍2⓪.С○м҈
殺我們養邪門的人,不管是誰,必須死,我要讓世人知道,養邪門睚眥必報,招惹養邪門的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門主威武!!”
眾人低喝,俯首參拜。
隨後,整裝待發,趁著夜色,齊齊趕往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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