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父親一邊嘀咕。
因為小賣部的老板也提醒他們,讓他們天黑前必須離開。
“爸,沒事,不用擔心,你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林陽對父親提醒道。
在下車之時,他便知道柳香村是怎麼回事了。
一座小村子而已,就一百多戶人家,又有什麼秘密可以瞞得住他的法眼。
聽林陽這麼一說,林廣發也不由放鬆了一些。
沒一會兒。
他們便來到三叔家門口。
是一棟占地一百多平的兩層樓樓房。
門口直通水泥路,交通還算方便。
實際上現在家家戶戶都通了水泥路,哪怕小村子也不例外,比十年前的泥巴路,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樓房門口,站著三叔的老婆和孩子。
很明顯,來之前爸媽已經給三叔他們打過招呼了。
三叔老婆熱情的把他們邀請進屋。
雖說以前困難的時候,三叔一家沒有伸出援手,但也沒落井下石、冷嘲熱諷。
農村人,家裏本就沒錢,更沒有勢,能安穩過自己的日子,已經很不錯了。
那還有多餘的錢財幫助別人,想幫也幫不了。
父親以前能發際,還是吃了改革開放的紅利,說白了,純粹運氣好。
在那年頭,遍地的黃金,隻要膽子大,是個人都能賺錢。
“三弟呢?有沒有好點?沒請醫生嗎?他到底得什麼病了?”
父親扔掉煙蒂,放下禮品,一連串的疑問和臉上的擔憂,不自覺的露出了血濃於水的兄弟之情。
俗話說,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
現在兄弟生病,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還是老樣子,請醫生來看了,也帶去醫院了,全都不知道是什麼病。”
三叔老婆歎了口氣,眉宇間滿是悲愁,“同村的人,應該有十多個了吧,他們臨死之前全都跟廣仁一樣。
看目前的情況,能撐個一兩天都燒高香了。”
說話間,三叔的老婆把林陽等人帶到一樓的其中一間臥室門口。
隨即,她滿臉嚴肅的提醒道:“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廣仁他跟一般的生病不同。”
“他不是生病了嗎,生病還能有不同的?”
父親有些疑惑,在他看來,生病不就是躺在床上嗎。
不管什麼病,都是如此,難不成還躺在天花板上?
三叔老婆有些神經質的看了一眼四周,隨即壓低聲音,滿臉敬畏和恐懼的道:“他可能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最近我們村子不太平,我也知道不應該封建迷信,可情況就是如此。
總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另外千萬不要靠近他。”
話落。
三叔老婆從身上掏出房門鑰匙,哆哆嗦嗦的將房門打開。
一打開,房間之中便傳來冰冷刺骨的寒意,讓爸媽和妹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如置身冰窖。
緊接著。
眾人看向房間。
頓時,令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腳底板冷氣直衝腦門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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