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群,我想對他們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隻好退到皮卡車旁,默默的向他們行了一個軍禮。
拉開門,重新坐上皮卡,一腳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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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籠之所以設立在這處山穀裏,據那個襯衫青年講,他聽說亨納集團在這邊有一個什麼礦,不過好像並不是玉礦。
所以老鼠籠設在這邊,可能跟這個礦有關,因為這些人,有的是可以在苦力和血奴之間,靈活變更的。
因為我們有備而來,加上老鼠籠這邊根本沒有準備,他們防守總共隻有三把步槍。所以整個戰鬥僅僅幾分鍾,就很輕鬆的結束了。
隻是當我們真正看到那些籠子,以及看到籠子裏麵的那些人,我們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籠子裏麵的空間又低矮又狹小,躺也躺不下去,站也站不起來。就連坐著都隻能隨時低著頭。
每個籠子裏都有一個裝食物的槽子。這些人一個個骨瘦如柴,而且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他們就長期被關在這樣的小籠子裏。
而吃的東西,也和我們80年代給豬喂熟食,煮熟的那種豬草差不多。當我們把這些人,從籠子裏放出來的時候。
看著他們瘦骨嶙峋,顫顫巍巍的樣子,很多五大三粗的漢子眼眶都紅了,但是這僅僅是個開始。
當我看到殷柏棟的時候,我徹底的憤怒了。現在的英柏棟,蜷縮在一個籠子裏。可能是因為時間還短,腰部的傷口都還沒有完全愈合。
關鍵是他兩個眼角膜也已經被摘除了,他還不到16歲啊!當鐵籠打開的那一刻,他下意識的全身顫抖,我告訴他:
“不要怕,不要怕…………我是你爸爸那個戰友叔叔,是專門來救你的!”
看著慘烈的殷柏棟,還有這些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同胞,我在心裏告訴自己:馮家,必須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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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順著南丁河到達饅頭山腳下,這裏已經相當於到了華夏的牆根下。
路上我打開手機後,不但有很多信息,而且還沒來得及看,就接到了安慧的電話。
在電話裏她直接管我叫老公,我聽得出來電話打通後,她像是專門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她告訴我,燕京來的催眠大師的確很厲害,她和穆菁妤都已經恢複了記憶。並且她還跟我說了一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重磅消息!
原來她和曹紫禾、穆菁妤竟然都是我的老婆!不僅如此,根據她的說法,除了他們三個之外,我好像還有其她幾個老婆。
這個消息是真的嚇了我一大跳,我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惶恐?
她說在她們恢複記憶之後,曹紫禾第一時間就暗示了她們,不能說出來。所以她們現在,仍然還假裝著失憶的狀態。
不過想起來幾天前,曹紫禾從燕京回渝後的表現,我他媽又無恥的覺得,這還真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那時候,她很可能就已經恢複記憶了。
隻是我現在溫飽問題都沒解決,這麼多女人,我可怎麼養啊?我突然間有點後悔,不該把那麼多亨納高層直接殺掉了。
隻是接下來她又告訴了我一個,特別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穆菁妤又被馮家的人,接去了馮以欣的那套別墅。
說是要給馮紫陽治偏頭痛,她去看過幾次穆菁妤,但是馮家人都隻允許她進去,而不許穆菁妤離開那棟別墅。
就連曹紫禾出麵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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