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眉宇間的疑惑,馮以欣主動招呼我道:“王征,我們也曾經是共過生死的朋友了,走,我帶你去花園坐坐吧!”
我點點頭,在心裏腹誹了一句:“如此甚好!”
後麵的花園其實挺大,假山的後麵甚至還有小樹林。隻是那樹林子裏不像野外有草叢,而是精心收拾的幹幹淨淨。
裏麵也放著兩三套,鑄鐵和藤編的休閑桌椅,在其中一套有遮陽傘嚇到桌椅旁,曹玲瓏正獨自坐在那裏沏茶獨飲。
看我們幾個走過去,曹玲瓏又從盒子裏多拿出了幾個茶杯。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曹玲瓏拿起手機,打開後接了隻有不到三秒,便迅速起身向我們走來:“以欣不好意思,中午飯我吃不了了,隊裏有事兒。”
說著她又轉向了我:“王征,安慧,菁妤,一會兒你們自己跟以欣去刑警隊吧,下午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
看來她和安慧也是認識的。一邊說著,她就已經朝著外麵去了。於是我和馮以欣、穆菁妤、安慧又坐到了茶座旁。
我正想開口詢問,馮以欣卻主動對我說道:
“王征,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突然來渝城,而且還專門帶來了兩個患者,讓菁妤治療。”
我點點頭,等著她的下文。她微歎了一口氣:
“忠佑非常的欣賞你,他不止一次在電話裏跟我說過,你絕對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所以我也不妨跟你直說吧。
馮家和曹家其實都是大家族,而我們馮家的長輩中,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得了嚴重的偏頭痛。”
她頓了一下:
“我這樣說,你可能覺得偏頭痛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他的偏頭痛,不但每天會發作很多次。
而且痛起來會疼到全身抽搐,甚至失去理智的地步。在我們這樣的大家族裏,那樣的領導人物是很重要的。”
說到最後,她甚至把姿態都放低了一些。我對馮以欣和曹忠佑其實是挺感激的:
“所以你這次專門找了兩個患者過來,是給穆菁妤練手,順便也想試一試她有沒有那個本事?隻是以你的眼界,怎麼會相中菁妤呢?”
馮藝心點點頭:WwW.com
“大伯的病,在國內國外很多知名的醫院都去檢查過。包括很多出名的磚家,都嚐試過給他治療。
但是既查不出病因,那些所謂的治療也沒有任何的起色。你們還記得在回國之前,菁妤曾經給一個護士把脈嗎?”
我和穆菁妤對視一眼:“當然記得,不過,能夠把出胎兒性別來的老中醫,應該也不少吧?”
馮以欣點頭道:“你說的我也懂,但當時旁邊那個老醫生,其實是國內一個非常頂尖的傳統中醫。而據他講,
那個護士應該是剛懷孕不到一個月,就連他都隻能把出喜脈的跡象,而不能確定性別。菁妤卻能一口咬準就是男胎!”
她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當時那老中醫似乎皺著眉頭,看了穆菁妤好久。而之後就有了馮以欣一路上,主動和穆菁妤近乎。
馮以欣接著說道:
“王征,雖然你們現在還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倆關係絕不一般。菁妤的決定,可能更多的都是取決於你。
而且我也專門問過,你在醫院還給穆菁妤喂食過你的血液。
包括曹紫禾,她那樣的失血量能撐到第二天,醫生都說那是奇跡。結果後來才知道,也是你兩次給她喂食了血液。
於是他們專門化驗了你用過的紗布,還真在裏麵發現了一種,特別活躍的生物成份。而且是目前在人類血液裏,還從來沒出現過的。
所以王征,其實我想請你和穆菁妤,都一起為我大伯嚐試一下。沒了我大伯,可能整個馮家都會麵臨巨大的危機。”
可能是她突然間這麼一出,整的我有點懵逼。我看看菁妤善良肯定的眼神,又看著馮以欣的愣了有兩秒鍾:
“如果你拿我當朋友,其實朋友之間隻要是真能幫上忙,無論是我流點血,或者說菁妤真有那個能力出手相救,我都覺得是應該的。
而且你和忠佑大哥在國外的時候,也照顧了我們很多…………”
本以為這樣說清楚了,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大家就可以手拉著手兒唱著那歌兒……
可是準備吃飯的時候,我正想問問馮以欣,下午我們去刑警隊到底有什麼事情,幾個年輕人卻徑直走了過來。
我一看,為首的那個不正是上午,被我打掉了牙的馮公子嗎?而其他幾人,也正好都是他那幾個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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