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曹總略顯驚喜的表情中,我離開了她的唇。但是剛離開不到一秒鍾,我就後悔了。
“慢點,我怎麼感覺我的兩顆門牙,有點不一樣大的感覺………“
於是無奈之下,在曹總母親伸長了脖子,圓瞪著雙眼的表情裏,我隻得再一次吻上了她。
而她也非常配合的,將那顆金黃色的牙套,重新又還回了我的嘴裏。
這回總能放放心心離開她的嘴唇了,隻是沒想到在這樣的環境裏,曹總居然還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還好,她刻意用“含情脈脈”做了掩蓋,沒被人看出來。所謂演戲要演全套,於是我看了一眼漢斯,回頭輕撫著她的臉龐:
“紫禾,他們有沒有給你們飯吃?有沒有打你們?或者虐帶你們?”
曹總有點像是忍著笑意:
“放心吧,我們是中午被海水帶到這裏的,他們也知道我和我媽可能是因為溺水,弄得失憶了。
所以他們可能也清楚吧,就算用刑也問不出啥來。”
得,便當既然都帶來了,還是把這個道具用上吧。我跟曹總說了聲:
“紫禾,這就是伯母了吧?我先給伯母喂點吃的,再來喂你。”
然後在曹總母親,又不明所以、又震驚、又好奇、又不知道那啥的眼光中,我打開便當給她喂食了起來。
有句話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看來她真以為我是曹總的男朋友了,就連我給她喂飯的時候,這所謂的“丈母娘”還一邊吃,一邊居然微笑著衝我頻頻點頭?
唉,其實我舌根下還有一顆定位器的,不過剛剛才親完了她女兒,總不可能……………
一盒飯還沒給母女倆喂完,一名士兵便領著一名又幹又瘦,很猥瑣的華裔老頭走了進來。
那老頭雖然幹瘦,但卻是精神矍鑠。他進入房間之後一邊把包放在旁邊,一邊走向桌前,看了看桌上的那些刑具,呢喃道:
“太落後了………”
我心裏瞬間明白,他們並不是沒打算用刑,隻不過在等著這個“專業人士”而已。
然後,他看了看房間裏所有人,用字正腔圓的華夏語問了一句:“華夏語會說吧!”
而我卻搶在漢斯和那個島國女人之前,喧賓奪主的搶先問道:“華夏人?”
一邊問著我還掏出了華子和打火機,給他裝了一根煙。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我是誰,還客氣的跟我擺擺手。
於是,我像是有些無趣的,又把煙放在了自己嘴裏,將整盒煙丟在桌上。打著打火機之後點燃了香煙。
其實,我心裏已經慌的一筆!
沒想到隻吸了一口,那個和服中年女人便氣衝衝的,一把扯下了我的香煙摔在地上。扭頭麵帶猙獰的對漢斯說道:
“I''mfedupwithwhatyoucallgentlemenandhumanrights!Don''tforgetthatwepay!”
(我受夠了你們所謂的紳士和人權!別忘了出錢的是我們!)
然後她轉身指著我,又用華夏語對那個幹瘦的老頭說道:
“真正出錢請你的人是我們,直接開始吧!先問這個作死的男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他願意說的時候再叫我進來!”
說完便氣衝衝的走出了門去,漢斯也兩手一攤,對我說了一聲:“朋友,保重。”
這回,我一顆心真的沉到了穀底。終於還是應了那句話嗎:
這真是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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