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以欣站在門邊,那兩人鎮定的走了進來,用英語說著查房,一個人就走到病床前,開始查看我的病曆記錄。
另一個人居然打開醫療箱,開始往注射器裏麵吸藥水。而查看病曆記錄的男人,用英語對我問道:“你是患者,王征?”
我看了一眼曹忠佑,從他否定的眼神,和想要把右手從桌子上縮回去的動作,很明顯,來人是敵非友!
我心裏一萬頭羊駝碾了過去,這他媽的戰鬥機、墜機、現在還莫名其妙來了這樣的麻煩!這事兒咋偏偏就讓我給攤上了呢?
我轉身右手舉起拳頭,像學生發言一樣用蹩腳的用英語報告,當然有沒有說對其實我都不知道:
“Reporttothedoctor,IamWangZheng!”(報告醫生,我就是王征!)
拿注射器的大個子男人,可能根本沒把我當回事。而且看我舉起的是拳頭,還挑了挑眉毛,故意做出一個很調皮的表情。
我卻在他挑眉的那一瞬間,右手掌突然張開。趁著他注意力集中在我右掌的同時,原本坐著的我,起身一步跨到他的身前。
左手反手一下格擋,他手裏的針筒便飛了出去,右手變成了後手拳,一記重拳擊打在他的胸膛上。
“轟………”
幾個動作幾乎一瞬間完成,他媽的,我自己都沒想過,我的速度竟然會這麼快?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打完收工了。
他被我打中後呆愣在原地,再沒有任何動作。
而我根本不再管他,因為剛才那一拳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腔的外殼已經隨著我的拳頭一起,向著胸腔內凹陷了進去。
“吱……吱吱呀……”
我轉過身來,曹忠佑的動作也不慢。隨著桌子病床移位的聲音,他和馮以欣已經分別抓住,另一個大塊頭的雙手。
而那個大塊頭的右手上,還拿著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不過曹忠佑的身手,看樣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右手將對方拿槍的手腕高高頂起,左手連續三拳,快速的擊打在對方右側腋下。那人右手瞬間便沒有了勁道。
我也沒閑著,眼看馮以欣對付那外國人的左手,已經越來越控製不住了。我一個高抬腿,便踢在那人的左臂上。
“哢………”
隻聽一聲脆響,那人左臂骨折後在馮以欣的繼續折騰下,立即在肩膀和手肘之間,又出現了一個變形折彎的地方。
接著我稍微用了些許寸勁,右手成掌,以虎口平砍在對方的脖子上。那大塊頭立即便失去了意識。
曹忠佑和馮以欣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足足有三秒鍾,馮以欣才走到牆角。先前被我打得胸膛凹陷的外國人,
現在已經坐靠在牆角搭拉著腦袋,嘴裏還噴出了好多的血沫子。馮以欣從她脖子上收回手來,扭頭對朝忠佑搖了搖頭。
我一顆心沉到了穀底,無力的癱坐到剛才的椅子上,嘴裏呢喃道:
“這下好了,在這種異國他鄉的地方出了人命…………他媽的!那麼大塊頭咋就這麼不經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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