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褲子和襯衫遞給了紫禾,我沒再陪著她進去。這時才看到李麗,她似乎並沒有跟著卡特和文峰他們一起去煤礦。
而是留下來照顧穆君武,穆君武胸前身後都血肉模糊。我問了一下穆君武和他父親,他們都說菁妤出去采外傷藥了。
其實一個女人連夜出去采藥,是有些讓人擔心的。我趕緊問他們穆菁妤走的哪個方向,他們告訴我是朝著北側從大路出去的。
於是我二話不說也追了上去,穆菁妤因為剛走還沒多會兒,所以我追出沒有多遠,開掛的鼻子便聞到了她的體香,然後一路追了上去。
她告訴我,她之所以晚上也著急出來采藥,是因為穆君武的創麵非常大。她擔心一旦穆君武發燒,恐怕很難救得回來。
而當我問到她附近有沒有柳樹,並且給她形容了柳樹的樹葉,和樹枝的特征形貌之後。她卻搖了搖頭。
但她知道有另一種樹,和我說那種柳樹的葉片有點像,不過主樹幹和大的枝丫又明顯不同,嚼著吃也能夠讓人不容易發燒。
我心裏腹誹著不會又是一棵柳葉桉吧,等我跟著她轉過兩道小山梁。來到一處隻有低矮青草,和一棵孤樹的小山坡時。
我走近一看,那棵孤樹窄窄的樹葉兒,隻有手指頭那麼點長,細細的樹枝也多有分叉,結合樹皮的顏色,形狀。
這不就是阿司匹林樹嗎,在外界隻有非洲才有的樹種,它的水楊苷含量比柳樹還高。有人頭疼感冒,直接把它當作藥吃。
隻是這裏就這樣一棵孤樹,它是怎麼來的?還有以前那棵柳葉桉,當時我沒往那邊想。而現在細思之下,這裏的確處處充滿了詭異!
考慮著還有一些勞工也受了傷,我們把阿司匹林樹的樹枝,摘下了很多打成捆。就連過程中掉落的樹葉,也都撿了起來。
沿途上我們也采摘了一些其他的草藥,當我們返回基地的時候,人們已經在基地靠近海邊的方向,堆了高高的一大堆木柴。
無論是鬼子兵還是勞工的屍體,都已經被搬到了那邊。隻有夏孫氏卻被安置在一張木台上,臉上蓋著一塊撕下來的白布。
在她腳那一端的地上,放著一隻土陶碗,裏麵用布條點成了長明燈。還好,鬼子基地裏本身就是有油燈的。喵喵尒説
那十幾個鬼子俘虜,還有三四十個鬼子的傷員,全部被反綁著雙手,在夏孫氏的側麵跪成了一片。
我和穆菁妤,也過去給夏孫氏鞠了三個躬。然後穆菁妤便去處理她父兄的傷勢,以及給其他傷員搭配草藥。
英姑告訴我,何苗跟曹紫禾在樓上,正在審問那兩個島國軍官。
我本來想上去看看,卻沒想到文峰他們,這麼快竟然就回來了。嚴施行和文峰幾人站在我麵前,都有點不敢做聲。
我正想出聲詢問,卻發現似乎少了一個,原本應該和他們一起回來的女人,頓時,我的心裏仿佛遭受了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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