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小胡子說那馬路不算太寬,但是人力拉動的木輪板車,相互錯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跟何苗揣測了一下,以幾個女人的姿色,假如她們真的被島國士兵抓住,士兵應該是不敢私自把他們扣下來的。
肯定是第一時間送到最高長官那裏,而他們真正的長官,是在鐵礦那邊。靠南邊的煤礦隻有20多個士兵,都是屬於基層力量。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應該是用少數的時間排查煤礦這邊,如果這邊沒有,就直接去鐵礦那邊救人。
而且有可能的話,在不放走人的情況下,能滅掉這一批鬼子肯定是更好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子彈。
我們再次分別喝了一個椰子,吃光了椰肉。我好說歹說,想讓她留在山上等我,但她說什麼也非得跟著去。
沒辦法,我趁著她丟椰子殼的時候,一記掌刀劈暈了她。然後抱著她找了一處,兩塊大石頭之間的夾縫,讓她坐在裏麵。
夜色已經降臨,我把幾個椰子放在她懷裏,將兩把空槍都留給了她。然後隻帶了一把刺刀,憑著變態的視力,向著山下而去。
………………
我從林子裏一路摸到煤礦基地的南側,這裏其實是一個彎曲狹長的空地,空地上站著三名手拿鞭子的島國士兵。
還有幾架木頭輪子的人力板車,首尾相連,停成了一串。
在我左邊兩百米遠的地方,是一棟圓柱形的建築。從那建築的窗戶來看,它應該一共有四層,最上層的窗口還架著輕機槍。
而且它全部是用片石和亂石所修砌,而在我的正前方,隻有幾十米遠的空地對麵,是一棟又矮又長的木房子。
在它的中間和靠近右邊端頭的地方,各有一個門口。看樣子,裏麵應該是一大一小兩個房間。
我注意傾聽,房間裏有人用島國語言聊著天,語氣很平靜,並沒有其他異常。碉樓那邊太遠,聽不真切,不過可以確定並沒有女人大聲的哭罵叫喊。
而在這片空地最東邊的端頭,是一個狹小的洞穴。就在我正觀察著一切的時候,那洞穴裏忽閃忽閃的有了點亮光。
我注意一看,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正背著一隻背簍。嘴裏叼著一隻像勺子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一頭叼在嘴裏,另一頭有一根燈芯,正燃著一顆玉米粒大的火苗。太遠了,聞不見味兒,但我估計燒的可能是鬆枝。
那微弱的忽閃忽閃的光線,讓男人終於可以一步一步吃力的走出洞外。
“一索一嘚!”(快一點!)
“啪………!”
洞口的島國士兵一鞭子打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像是已經習慣了。他的表情已經沒有了悲喜,繼續走到最前麵的那架板車旁邊。
把煤炭連著背簍一起放在板車上,正要去拿另一隻空著的背簍,又一個島國士兵給了他一鞭子!
“啪………!”
“一索一嘚!”(快一點!)
我本來隻是想偷偷的查探,但是現在我改變注意了。
沒有再停留,我知道必須先解決碉樓,於是我退回樹林裏,繞向了圓柱形碉樓的另一麵,卻聽到一個稚嫩而熟悉的哭聲:
“啊………叔叔,叔叔,我會采野果,我多采一些,你們不要用棍子打我媽媽的屁股了,好不好?求求你們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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