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走路的過程中,感覺什麼東西在甩動。又或者是因為風的吹動,讓我感覺有點涼嗖嗖的。
我一低頭,才看到剛才給大樹施水肥時,工具還沒有完全收回來。哦,天呐!幸好離那個女人還有一段距離。
於是,我借助側前方一顆樹幹遮擋的瞬間,不露痕跡的用右手收回了工具。我並沒有完全走到她的近前。
在大概相距十米左右的地方,和那個女人互相打了個照麵。那是一個看起來不到40歲的女人。
她小麥色的皮膚有點發黃,但人長的並不醜,不高不矮,身姿挺拔。她看著我的眼神裏,似乎有少許的驚訝:
“小夥子,你的槍法真不錯!”
我衝她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我的眼睛開過外掛吧?她也一邊朝我點頭,一邊向後麵退走。
隨著我們距離越拉越遠,那樹上的猴子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女人都已經側過身了,可猴子卻仍然還警惕的對著我瞪眼呲牙。
原本,我以為這隻是一個插曲。
我向著山上搜索了很遠,一直上到了針葉林地帶。哪怕以我的眼力和聽力,可是卻找不到任何動物的痕跡。
最後無奈隻能是采摘了一些鬆塔,這個時候的鬆塔其實並沒有完全成熟,但是相較於毫無收獲,總聊勝於無吧?
本來鬆塔應該放在太陽下暴曬之後,才好把裏麵的鬆子敲出來的。但現在為了方便攜帶,我直接用蠻力把鬆子剝了出來。
看著僅僅五六個鬆塔,就有了四五百顆鬆子,我知道這玩意兒積少成多,可是很扛餓的,而且現在打獵肉食也非常困難。
於是我幹脆把主要的精力,用在了采摘鬆塔。好在我現在全身的力量和協調性,都已經運用自如,上下樹已經比較輕鬆。
到半下午的時候,光是鬆子,在我的外衣裏兜著就已經很大一包。我光著膀子,滿意的拎著衣服兜子,一路朝山下走去。
然而,就在我走近針葉和闊葉混合林區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左下方,傳來了幾聲槍響。
“砰……砰………砰………!”
我眉頭一皺,這幾聲槍響雖然都是三八大蓋,但現在我仔細聽的話,能聽得出來這根本不是同一把槍!
而且這樣反複的槍響,打獵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難道是紫禾和您那出來找我?跟先前那一批人發生了遭遇戰?
我不敢大聲呼喊,隻能一手拎著衣服兜子,一手拎著三八大蓋,背著刀快速的朝著那槍聲的方向跑去。
眼看著距離已經越來越近,我甚至都已經能夠聽到有人低聲哀嚎,和拉動槍栓的聲音,於是我放輕了腳步慢慢靠近。
卻聽見前方的小山坳裏,一個狠厲的聲音喊道:
“獨臂小子,你他媽現在手都隻剩下一隻了,就別逞能了吧!今天你我各退一步,互不開槍,大家各走各的,怎麼樣?”
“我操你媽,凡大江!你把那個禽獸交出來,再讓我殺了他!”
聽到這個聲音,我瞬間確定了不是紫禾她們,心裏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但同時又生出來另一種情緒,或許是好奇吧。
因為這是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那個我曾經自作多情,把他當兄弟看的年輕人。而此刻聽他的狀態,像是又處於了很緊張的境地。
假如是以前,或許我會毫不猶豫的過去幫他的忙。然而現在…………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而且剛才文峰的聲音,離我可能已經不到一百米。我在心裏腹誹著:
“唉,要不然就當是看看熱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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