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血腥的一幕,哪怕一路上我好幾次給她做過心裏預防,甚至故意讓她親眼看著我殺野兔,安慧還是還受不了。
她愣了一秒鍾,差點就哇呀一聲喊了出來。幸好曹琳娜手疾眼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我趕緊將地上的開山刀踢到手上,同時將手中原有的刺刀,丟給了曹琳娜,曹琳娜接住刺刀,毫不猶豫就拉著安慧鑽入了草叢,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本來想留下江阿生,有一些關於曹琳娜幾人的消息,想要問他。可是在短短的幾秒鍾時間,樹林周圍幾個方向都已經傳來了動靜。
我膝蓋一彎,左手便搭在一根三米來高的樹叉上。隻看了一眼,便至少看到有三個方向的灌木和草叢有動靜。
看來江阿生不留也罷!我左手一鬆,重新落到地麵。手中的德國開山刀,已經平著從他的肋骨縫隙,進入了他的胸腔。
當開山刀抽離他胸膛的那一刻,我已經竄到了身旁,一顆三四米高的歪脖子樹上。這棵樹粗壯但是卻低矮,樹冠茂密。
這樣的樹用來隱藏身形,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但是我卻沒打算一直躲在上麵。
根據剛才的觀察,我將全身的體重往小腿上麵搜收了收,向著右麵橫生的大樹杈輕輕跨出………
草叢裏一個男人向著剛才,江阿生發出叫聲的地方摸來。我透過樹葉的空隙,可以清楚看見他手裏,拿著一把木匠用的鑿子。
他此時已經突進到,離江阿生七八米遠的距離。可能是因為江阿生突然沒了動靜,讓他感覺到不妥,於是他突然停頓了一秒。
而就在那一秒鍾的時間裏,我已經從歪脖子樹橫生的枝叉上躍出,斜刺裏頭下腳上的俯衝而下。
當他發現我的時候,我手中的開山刀,已經從他脖子的左側麵插入,而刀尖從他脖子右側直接穿了出來。
他嘴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肢體卻手舞足蹈的舞動抽搐。隻是他手裏那把一尺多長的鑿子,在揮動中“啪”的一聲,打在了身旁的一根小樹上。
“小木匠”!
幾米開外的草叢中,一個聲音急迫的喝問道。我沒有第一時間拔出他脖子裏的開山刀,而是右手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鑿子。
我抬起手,隨時準備將鑿子投擲出去。隨著呼啦聲響,那草叢裏剛伸出一隻手,把野草朝旁邊一劃拉。
“吩…………噗呲!”
我手裏的鑿子已經投射而出。那鑿子看起來平口,其實非常的鋒利。隻這一下就貫穿了那人的胸膛,頂起了他背後的衣裳。
然後我俯身拔出木匠脖子上的開山刀,卻感覺背心發癢,感覺一股勁風將要撲至,一種巨大的危機感襲來。
我已經來不及轉換任何的身體姿態,隻能順著拔出開山刀的方向,借著拔刀的角度扭轉身體,將開山刀向後猛然揮砍。
在轉身的同時,一個正踹
說有多巧就有多巧,原來身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撲來。而我剛才開山刀的反手揮砍,卻剛巧劃在他右手的手腕上。
而那一腳正踹,也剛好踹中了他的腹部。
“轟隆…………嗙!”隻聽砰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是那個男人,已然轟然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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